“那你滾一邊去!”
麻桿的話,像一記重劍,刺得我臉都綠了。遇到這種油鹽不進的傢伙,看來備胎和他這仇,是結定了。“滾你大爺!”憤然罵出聲的是韋奈,但見他手一揚,麻桿已經倒飛出去,“得寸進尺,你還配當個男人麼?”
逢!撞到牆上,麻桿的身體直線下墜。
嘴角,浸出猩紅的鮮血。空氣溼熱,蟒尾蠍的屍體,竟在短時間內腐爛了。
“麻桿,你要有種,就站起來——”
“他要有種,他就不會和一個女人斤斤計較了!”陰冷的話聲,忽然從黑暗中傳出來,像一記重錘,猛然敲擊著麻桿的耳鼓。麻桿原本垂下去掛到胸前的腦袋,倏地昂將起來,直直看向黑暗空間:“你是誰?有種你就站出來跟我說話!”
說完,他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雖然身上很痛,但他咬牙挺著。韋奈打他,他不會說什麼,因為在他心裡,韋奈就是個英雄。但其他人要敢貶斥他,那可不行。別人是怎麼貶斥他的,他就會怎麼打擊來還。
“我是誰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們已經不待見你了!”那個冰冷的聲音蒼涼如同鋒利的刀鋒,“換著是我,我得從他們身上找回來!再說,你是個男人,可他們根本就沒把你當男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