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殞落,天空重新陷入黑暗。
眼前的臺階,又呈現在了我們的眼前。
這時,我回頭看見——虎子、毛子等人也正走在臺階時。所有的一切,都像沒有發生一樣。剛才韋奈射日的一幕,他們肯定沒有看見。
而我,韋奈和馨兒,三個就站在同一個臺階上。
當他們看到我們三個的時候,不由都驚得瞪大了眼睛。之前,他們肯定沒有看到我們,肯定認為我們失蹤了,不然他們就不會有這種怪怪的眼神。
“你們三個——”
終於,他們問出了心中的質疑,——剛才,我們在臺階上遭遇了截殺,他們好像都沒有看見,不然,他們也不會這樣問。直覺告訴我,這裡的臺階,應當是一個個封閉的空間。也就是說,這裡的殺戮,屬於封閉型殺戮。
封閉型殺戮?
果真如此,此前我們所遭遇的截殺,虎子他們顯然沒有看見。雖然這件事過去了,但我知道,殺戮並沒有結束。
殺戮才開始。
所有的一切,都在上面的臺階上等著我們。
詛咒和禁制,都是這裡的殺戮形式,只是還沒有開始而已。一旦這裡的殺戮開啟,迎接我們的,將會是死亡一般恐怖的殺戮。
而且我敢肯定,這裡的殺戮,將會比之前猛烈、殘酷、血腥和暴唳。
“剛才,我遇到了截殺。”
“截殺?”
虎子和三木看著我、韋奈和馨兒,滿眼盡是疑惑之色。我們距離他們,僅僅只有幾步遙,可是我們卻遇到了截殺,而他們,彷彿什麼都沒有遇到。
遇到這種事,誰也解釋不清是為什麼,不過直覺告訴我——剛才所發生的一幕,還會在接下來發生。
“不過,截殺還沒有開始,就被我滅殺了。這一次截殺,殺象是一輪血紅的太陽,韋奈一箭將它其射落了,落了半天的血雨。其後,太陽殞落,我們就又回到這裡。”
這話我說得相當輕鬆,可之前我們所遇到的殺戮,卻一點也不輕鬆。
接下來的殺戮會是什麼,我們誰也不知道。但是我能隱隱的感覺到,這殺戮,將會讓我們的同伴流血,甚至是死亡。
“太陽?”
“是的,就是一輪太陽。”
“你的意思是說,殺象是一輪太陽?”
當虎子問完這句話的時候,兩隻眼睛瞪得極大。而我,就在他的眼睛中。他的心跳與思想,與我距離很近。雖然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但我清楚,他的內心,此刻已經脆弱到了極點,還有就是——恐懼佔據了他的全部心靈。
虎子如此的表情,在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過去,不管遇到什麼,那怕是死亡,他都從沒有這樣恐懼過。“虎哥,你——”我低低地問道。
“沒什麼,我似乎感覺到了某種不測。”
虎子的話說得很淡,——淡得就像一杯白開水,誰看不清裡面到底隱藏著什麼物象。我一下就怔住了,他的話,好像只說得一半,——另一半又會是什麼呢?
他又為什麼只說一半呢?
難道他果真覺察到了什麼?眼前這臺階,本身就極為異,如果再增添點什麼殺戮或是詛咒一類的殺戮形式,那我們就很難透過這臺階了。
所有的一切,都凝聚在眼前的臺階上,但遺憾的是,我們卻看不到它後面所隱藏的殺機。這些臺階在我們眼裡,就是臺階。臺階一直往上抬升。
臺階的盡頭,是深不見底的黑暗。
黑暗中,殺象隱現。但凝神細細感受,卻又什麼都沒有,好像眼前所見到的一切,就是臺階一般。臺階最後融入到漆黑的黑暗中,消失不見。
“什麼不測?”問出這句話,我背上都爬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直覺告訴我,虎子的感覺是對的,——隱藏在黑暗中的殺戮是貨真價實的,一旦我們遭到截殺,這截殺,就有可能致命。致命的截殺!
“臺階截殺!”
“臺階截殺?”我問。
虎子點了下頭:“這一次的截殺,有可能是我們穿越到這裡最猛烈火的一次。”
“最猛烈的一次?到底有多猛烈啊?”
“我也說不清楚,不過我相信我的直覺。”
虎子又恢復了往常的淡定。我站在他對面,也未看出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臉色如常的他,內心應當不平靜。
毛子、胖子和扁鳥,又往上面的臺階爬了上去。
“喂,毛子、胖子、老扁,你們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