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秦風走出房間之時,卻未在客廳中看到二叔的身影,等到他登上二樓的陽臺,果然發現對方正正在有些暗淡的月光之下。
“這段時間在外,是不是經歷了很危險的事情?”
看著秦風將左臂偷偷背在身後,這位不善言辭的長輩,豈會看不出些許端倪,只是有時候並不想當面拆穿自己這個侄兒,或許這就是歷經滄桑之人,與年輕人之間的區別所在。
“呃……算是吧!”
看到對方瞥向自己的目光,秦風知道有些事情根本瞞不過前者,只是他並未開口訴說,而是模稜兩可的回答道。
“我不管你這傢伙是如何想的,我只知道自己答應過你父母,一定要你們一直平安的活下去!”
目光落在秦風的身上,二叔的臉上似是閃過一絲黯然,曾經那段記憶如潮水般從腦海中閃過,最終握緊的左拳緩緩鬆開,露出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疤。
貫穿掌心與左臂的傷痕,歷經十數年的時間,雖然早已結痂癒合,但那其中的經脈卻已盡毀,令修行數十年的炁毀於一旦。
若不是曾經的親兄弟,也就是秦風的父親捨命相救,或許死的那個人是自己,連帶其妻子也一同撒手人寰。
所以這些年來,一直照顧秦風和秦嵐的男子,其內心卻是備受自責與煎熬。
“二叔~!”
“我沒事的!”
秦風對於此事亦是隱約知曉,但他從未怪過二叔,自己父親如此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血濃於血!
至少在秦風與妹妹的體內,流著秦家一半的血脈,與二叔是世上最為親近之人,這是鐵一般的事實,無論如何也無法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