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轉角。
蘇瑤看著徐長峰離去的背影,衝他做了個鬼臉,然後跑到葉凌身邊,笑嘻嘻地說:“師兄,你可真厲害,就這麼把那個偽善的傢伙給打發走了。我看他呀,就是氣不過你現在風頭太盛,想把你拉過去當他的小弟呢,哼,想得美!你就像那光芒萬丈的太陽,他那點陰暗心思,在你面前根本無所遁形。”蘇瑤拉著葉凌的手臂,輕輕搖晃著,臉上滿是崇拜與喜悅。
葉凌寵溺地笑了笑,輕輕敲了敲蘇瑤的腦袋,說道:“你呀,就知道瞎樂呵。這徐長峰可不是個善茬兒,今日被我拒絕了,怕是不會善罷甘休,往後咱們可得小心著點兒。就像那在草叢中潛伏的毒蛇,隨時可能再次竄出,發動致命一擊。”葉凌說著,輕輕摸了摸蘇瑤的頭髮,眼神中滿是溫柔與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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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瑤卻滿不在乎地擺擺手,說道:“不怕,有師兄在呢,他能把咱們怎麼樣。就算他使出什麼壞招,咱們也能一一化解,到時候再狠狠打他的臉,那才叫解氣呢。就像那英勇的騎士,總能衝破惡魔設下的陷阱。”蘇瑤雙手握拳,在空中揮舞了兩下,做出戰鬥的姿勢,眼神中透著一股倔強。
葉凌無奈地笑了笑,心中卻也知道,此事怕是不會這麼輕易就了結了,如同那平靜的湖面下湧動的暗流,隨時可能掀起驚濤駭浪。
果不其然,沒過幾日,門派裡便傳出了一些關於葉凌的流言蜚語。有人說葉凌此次靈華仙會奪冠,是使了不正當的手段,暗中服用了禁藥,才會有那般強大的實力,這些流言如同那散發著惡臭的瘴氣,瀰漫在門派之中;還有人說葉凌恃才傲物,根本不把門派裡的長輩放在眼裡,奪冠之後更是目中無人,連徐長峰長老的好意都不領情,彷彿葉凌成了那違背門規、大逆不道的叛逆之人。這些流言就如同那帶刺的藤蔓,在門派裡迅速蔓延開來,讓不少不明真相的弟子對葉凌指指點點,猶如那被蠱惑的群氓,盲目地跟隨著謠言的導向。
蘇瑤聽到這些流言後,氣得小臉通紅,當即就想衝出去找那些造謠的人理論,如同那被激怒的小母獅,準備扞衛自己的領地。葉凌趕忙拉住她,搖了搖頭說道:“小瑤,別衝動。這肯定是徐長峰在背後搞的鬼,咱們要是現在去理論,反倒顯得咱們心虛了,就像那做賊心虛的小偷,急於辯解。”葉凌緊緊握住蘇瑤的手腕,眼神嚴肅而認真,試圖讓她冷靜下來。
蘇瑤氣鼓鼓地跺了跺腳,說道:“那難道就任由他們這麼汙衊你嗎?這也太過分了!就像那善良的羔羊被無端指責為惡狼。”蘇瑤的眼眶有些泛紅,眼中滿是委屈與不甘,她看著葉凌,彷彿在等待他給出一個滿意的答案。
葉凌微微眯起雙眼,眼中閃過一抹寒光,冷聲道:“當然不會就這麼算了,不過咱們得想個法子,優雅地打他們的臉,讓他們知道造謠的後果,就像那智慧的獵手,巧妙地設下陷阱,讓獵物自投羅網。”葉凌鬆開蘇瑤的手,雙手背在身後,在庭院中緩緩踱步,眉頭微微皺起,陷入沉思。
就在葉凌思索著如何應對這些流言之時,門派裡突然宣佈要舉辦一場內部的比試大會,說是為了檢驗弟子們在靈華仙會之後的修煉成果,同時也是給年輕一輩一個展示自己的機會,猶如那敲響的戰鼓,再次點燃了弟子們的鬥志。
葉凌心中一動,覺得這是個絕佳的機會,只要自己在這場比試大會上再次展現出強大的實力,那些流言自然就不攻自破了,如同那初升的朝陽驅散晨霧。
比試大會這天,靈霄派的練武場上可謂是人山人海,弟子們都躍躍欲試,想要在這場大會上嶄露頭角,如同那即將踏上戰場計程車兵,渴望建功立業。練武場四周插滿了彩旗,在微風中獵獵作響,彷彿在為即將開始的比試吶喊助威。而那些平日裡愛嚼舌根的弟子,也都聚在一起,等著看葉凌的笑話,他們心想,若是葉凌在這場比試中表現不佳,那可就坐實了那些流言了,彷彿他們已經看到葉凌兵敗如山倒的慘狀。
葉凌神色淡然地站在選手區,身姿挺拔,仿若那巍峨的山峰,不為外界的風雨所動搖,彷彿外界的那些流言蜚語根本影響不到他分毫,就像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高潔而自在。蘇瑤則在一旁不停地給葉凌加油打氣,她揮舞著手中的小彩旗,那彩旗在空中獵獵作響,似在為葉凌吶喊助威。她大聲喊道:“師兄,加油!讓那些傢伙看看你的厲害,把他們的臉都打得腫腫的!就像那威風凜凜的將軍,橫掃千軍。”她的聲音清脆響亮,在練武場上空迴盪,引來了不少人的側目,仿若那夜空中最耀眼的流星,吸引著眾人的目光。蘇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