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侵襲一樣,安全為上。”
蘇瑤在一旁像個急於表現的孩子般插話道:“老爺爺,您放心吧!有我凌哥哥在,這野豬絕對不敢再來搗亂的,他可厲害著呢!有他在,就像有了守護神庇佑咱們村子一樣,什麼妖魔鬼怪都得靠邊站!”她一邊說著,一邊雙手叉腰,仿若一位威風凜凜、英姿颯爽的女將軍,臉上洋溢著自豪滿滿的笑容,彷彿葉凌就是她獨一無二的專屬英雄。那模樣讓葉凌有些哭笑不得,但心中又隱隱湧起一絲得意,仿若擁有了世間最珍貴稀有的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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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了村民,葉凌和蘇瑤仿若兩隻歸巢的倦鳥,繼續踏上歸途。一路上,蘇瑤仿若一隻歡快活潑的小鳥,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一會兒像開啟了一個裝滿奇珍異寶的匣子,眉飛色舞地給葉凌講她在門派裡的各種趣事;一會兒又像個好奇寶寶,滿是期待地問葉凌這次外出的驚險經歷。葉凌則耐心地聽著她的講述,偶爾也會被她的幽默風趣逗得哈哈大笑,仿若聽到了世間最動聽詼諧的笑話,旅途的疲憊也在這歡聲笑語中仿若被一陣輕柔的清風輕輕吹散,漸漸消散於無形。
走著走著,天空仿若被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迅速遮住,突然陰沉下來,烏雲仿若一群奔騰的黑色駿馬,在天空中肆意翻滾湧動,眼看一場傾盆大雨即將洶湧而至。葉凌仿若一位敏銳機警的獵人,目光迅速環顧四周,發現不遠處有一座破舊斑駁的廟宇,仿若一位歷經風雨洗禮、飽經滄桑的老人,靜靜地佇立在那裡。他毫不猶豫地拉起蘇瑤的手,仿若兩隻急於逃離風雨侵襲的燕子,快步朝廟宇奔去。
兩人剛踏入廟宇,豆大的雨點便仿若密集的箭雨,噼裡啪啦地瘋狂落了下來。廟宇內陰暗潮溼,瀰漫著一股陳舊腐朽的氣息,仿若一座被歲月塵封已久的神秘古墓。蘇瑤皺了皺小巧的鼻子,仿若一隻嗅到異味的靈敏小獸,小聲嘀咕道:“這地方看起來陰森森、冷颼颼的,會不會有什麼鬼怪出沒啊?感覺就像一個神秘莫測的鬼屋,怪嚇人的!”
葉凌略帶寵溺地白了她一眼,仿若一道清冷柔和的月光,笑著打趣道:“你這丫頭,整天就知道胡思亂想。這朗朗乾坤,哪有那麼多鬼怪靈異之事,你可別自己嚇自己,淨說些不著邊際的話,就像講那些荒誕不經的天方夜譚一樣。”話雖如此,但他還是警惕地仿若一隻警覺敏銳的獵犬,仔細地觀察著廟宇內的每一個角落,眼神仿若夜空中閃爍的寒星,銳利而專注。
突然,一陣陰風吹過,廟宇內的燭火仿若風中殘燭,劇烈地搖曳不定,發出“滋滋”的聲響,仿若痛苦的微弱呻吟。蘇瑤嚇得一下子緊緊抱住葉凌的胳膊,身體微微顫抖著,仿若一片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脆弱樹葉:“凌哥哥,我害怕。這風怎麼吹得人心裡直發毛呢?”
葉凌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仿若安撫一隻受驚的羊羔,溫柔地安慰道:“別怕,有我在呢。就算真有什麼妖魔鬼怪,我也會保護你,不會讓它們傷害你分毫,我就是你最堅實可靠的堡壘。”就在這時,他仿若聽到了來自神秘角落的召喚,隱隱聽到廟宇後院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仿若一隻小心翼翼的老鼠在悄悄活動。葉凌眼神一凜,仿若一隻發現獵物蹤跡的銳利雄鷹,小心翼翼地朝著後院走去,蘇瑤則緊緊跟在他身後,仿若一個忠誠不二的影子,大氣都不敢出,仿若被施了神奇的靜音咒,生怕驚擾了這詭異的寂靜。
後院雜草叢生,仿若一片荒蕪雜亂的野地,在角落裡,葉凌發現了一個衣衫襤褸、形容憔悴的男子,正蜷縮在那裡,仿若一隻受傷無助的野獸,瑟瑟發抖。男子看到葉凌和蘇瑤,眼中露出一絲驚恐,仿若一隻受驚的野兔,但很快又被深深的絕望所取代,仿若陷入了無盡黑暗的深淵,眼神空洞而黯淡。
葉凌走上前去,仿若一位降臨人間的慈悲天使,輕聲詢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何會在這裡?是不是遭遇了什麼不幸的事情?”他的聲音輕柔而關切,仿若一陣溫暖的春風,試圖驅散男子心中的恐懼與絕望。
男子猶豫了一下,仿若一隻猶豫不決的蝸牛,緩緩開口說道:“我本是附近的一個普通獵戶,前些日子上山打獵時,仿若一個懵懂無知的冒險者,不小心撞見了暗影教的人在進行一些邪惡恐怖的儀式,仿若目睹了一場黑暗血腥的魔法盛宴。他們發現了我,就像一群惡狼發現了獵物,便一路追殺。我好不容易才逃到這裡,可身上也受了重傷,已經走投無路了,仿若陷入了絕境的困獸,只能聽天由命了。”
葉凌和蘇瑤對視一眼,心中仿若被點燃了一團熊熊怒火,仿若兩座即將爆發的憤怒火山。蘇瑤氣憤地跺了跺腳,仿若一隻被激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