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鵬跟蒼島衣約定好今晚看夜景,他抬頭看,烏漆嘛黑的夜,沒有景,只有蟲兒的鳴叫。
六嬸盯著他粗大的喉結,還以為他氣高趾昂不願意過去幫忙,但是這樣的青年男人,對於一位留守村婦來說,是致命的存在。
他看完夜空,就對著六嬸:“好!”
六嬸驚喜萬分:“那現在可以過去嗎?”
寧小鵬母親已經從屋裡拿出電筒,遞給他:“拿住!”
六嬸笑眯眯地說:“才兩步路,怕什麼?”
“怕有蛇啊!現在到處都是荒草,天又黑。”
六嬸點頭:“也是,現在村裡到處都是野草。”
寧小鵬跟著六嬸出去,雜草叢生的村道擋住了晚風,蚊蟲也比較多,令人容易燥熱。要是能修成水泥路,再安裝路燈,該多美好。
六嬸家有4間聯排房,兒子住邊上那一間,他在城裡讀高中,週末不回來,旁邊是女兒住,她在鎮上念初三,週末可以回來。
寧小鵬雖然考過了大學英語六級,但是對於初中英語還是有些生疏,所以他非常認真地按照課本、練習冊在教小妹,反覆強調學外語,需要多讀、多聽、多寫。他當年就是用瘋狂英語學習大法,才在沒有任何語言環境的土壤學得比語文、數學還要好。
差不多8點半的時候,小妹就開始雞啄米了。
村裡跟城裡不一樣,村裡人少,沒有紅白事情的話,會格外安靜。而且,村裡人出現兩極分化的情況,因為白天太陽毒辣,有些人天黑才出去幹農活,有的人農活少,很早就上床了。
因此,寧小鵬看到小妹打哈欠,則要告辭,臨別的時候,特別交代她一定要刻苦耐勞學習,多動嘴和筆,正所謂“好記性不如爛筆頭”。
他走出去,經過六嬸的房間,門是開著的。他不小心瞄了一眼,六嬸正在刷手機。
她面對著門口,看見寧小鵬的影子,馬上衝出來:“小鵬,走啦?”
他微笑點頭:“時間很晚了,小妹要睡覺了。”
“哎喲!”六嬸輕吟一聲,看過旁邊,小妹已經關燈,六嬸繼續說道:“小鵬,你進來幫幫啊!”
他不敢往前:“六嬸,怎麼了?”
突然,六嬸上前拉住他進去:“進來再說嘛!你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原來,六嬸一個人包攬家裡的農活,長年累月下地勞作,感染了風溼骨痛,現在全身酸脹不舒服,特別是後背難受得要命。
她拿出一瓶印有暹羅文字的活絡油,遞給寧小鵬:“小鵬,過來幫我塗一下。”
寧小鵬看著她的小背心,格調跟小姑娘的相比,別有一份風味,他猶豫:“六嬸,這樣不太好吧?”
“什麼不太好?你不是那個什麼,中醫藥大學畢業的嗎?別跟我說你不會塗藥。”
寧小鵬吞嚥一下喉嚨,再望一眼門口:“要不我叫小妹過來幫你擦?”
“小妹哪裡懂?你一個學中醫的大學生,還怕六嬸吃了你啊?還是說你學醫不行?”
他為了早點離開六嬸的房間,只好硬著頭皮接過活絡油。
六嬸四肢大開,趴在大床:“來吧!”
“六嬸,你是哪裡不舒服?”
她反手,但是夠不著:“我摸不到。”
寧小鵬心跳加速,緩緩地放手過去,食指輕輕地點了一下:“是這裡嗎?”
“不是,再上去一點。”
他兩指併攏移動:“這裡?”
“左邊點……太過了,下來一點,右邊,對,對,就是這裡。”
可是,衣服邊緣擋住,沒辦法塗擦呀!
他舔過一下嘴唇,慢慢捲起六嬸的衣服邊緣。
“哎呀,扯上來就可以了,真笨!”六嬸主動拉扯衣服,露出潔白的斜方肌下緣。
寧小鵬則倒上活絡油,給她感受一指禪推拿手法的魅力。
六嬸說道:“力氣可以稍微輕一點。”
“弄疼了是嗎?這樣呢,可以吧?”
“嗯,好很多了。”
兩個人沉默幾分鐘,他攻,她受,將中醫推拿理療展現得淋漓盡致。
六嬸從來沒有體驗過這麼舒爽的理療,不禁發出感嘆:“嗯……嗯……哎唷……你這個挨千刀的大侄子,小鵬啊,你搞得我太舒服了!”
寧小鵬問:“六嬸,你手腳關節痛嗎?”
“幹活累多的時候就痛。”
“那陰雨天的時候呢,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