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愣那啊!快帶他進來!”仙書快要被李仙仁急死了。
李仙仁回過神來,便是一把接過了雷銘,朝自己的房間跑去,其他人想要跟進去,不過被李仙仁拒絕了。
“這是怎麼回事啊?小銘!”何婉秋看到眼前這一幕,差點沒暈過去。
李仙仁顧不得回覆了,把雷銘放在了床上。
“仙書,雷銘怕是快不行了,你快救救他啊!”李仙仁一邊處理著傷口,一邊在心裡與仙書溝通。
“不行,他還沒到生死關頭,我不能救他。”(仙書)
“難道這還不算生死關頭嗎?!”(李仙仁)
“我能感覺到他的生命氣息,雖然很薄弱,但依然有生的希望。”(仙書)
“那我就試試吧,但你要保證他……”(李仙仁)
“好好,我保證行了吧,你不想他死我還不想他死呢。”(仙書)
李仙仁沒再接話,全身心投入到為雷銘療傷過程中。
某地,一汪黑潭邊。
“主人,他又遇難了一次。”仙書的影像出現在布衣男子身前,說到。
“又一次,這次是第七次了吧?”布衣男子站在湖邊,問到。
“呃……第一次是遮蔽魏南北的晶石,第二次是因為一條黑蛇精……這第七次也就是剛剛……”仙書回憶道。
“七次,還剩三次,可是……”(布衣男子)
“主人,我現在已經很難推算出雷銘的命格了。就拿這次來說,在他出事之後我才感應過來,如今我不敢保證我能救他第八次,要不……”(仙書)
“不。”布衣男子思索片刻,說到:“這些年來辛苦你了,但規則不能說變就變。這樣,等他還剩最後一次機會時,你再回來找我。”
“那藍海星那邊呢?”(仙書)
“順其自然吧,我們不能過多的干預,尤其是雷銘。”(布衣男子)
“是主人,那我就先告辭了。”說完,仙書的身影消失了。
“十年七次,呵呵呵。雷銘,你也自求多福吧。”布衣男子一臉苦笑。
第二天中午,李家的門被人敲響,開門的是何婉秋:“您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貧道昨天來拜訪過李大夫,商量任職御醫一事,只不過今天沒有看見李大夫上早朝,大王託我來詢問一下,是不是出了什麼變故。”魏南北面無表情的說到。
“您是魏國師吧,請進。”何婉秋倒沒多少驚訝,把魏南北請到客廳坐下。
“呃,李大夫呢?”魏南北依然開門見山的問到。
“他現在還在休息,稍等,我這就去叫醒他。”何婉秋有些不情願的說到。
“如今已是正午,難道李大夫還在休息?”(魏南北)
“這倒不是……”何婉秋把昨天的事敘述了一遍。
“原來如此,真是打擾了。不過貧道略懂一些異術,說不定能幫上一些忙。”(魏南北)
“那……就勞駕魏國師了,請。”何婉秋聽說過魏南北的一些傳聞,據說此人會法術,或許還真能幫上忙。
不過就在這時,李仙仁走入了客廳。
“國師,您這是……哎呀,鄙人實在是罪該萬死啊!”李仙仁一臉懊惱的說到。
“無妨,貧道也是剛聽說令甥昨天遭魚妖襲擊,萬幸逃脫。李大夫估計醫治了一晚沒閤眼,這在情理之中,如若大王知情也不會怪罪的。”(魏南北)
“唉,多謝國師,多謝皇上!”李仙仁拱手謝道。
“想必令甥現在傷勢未愈,貧道自小習得一點異術,不如讓貧道試試?”(魏南北)
聽到這話,李仙仁脖子後寒毛豎起,密密麻麻全是冷汗:要讓你看見,那還不得壞事了?
“不……不敢勞煩國師,我這外甥天生命硬。他娘,也就是我表妹,生他的時候不足七月,但還是硬生生的活了過來。別看他小,但生性堅強,現在只要按時服藥和休息就能恢復,沒有大礙了,呵呵。”李仙仁說話有些語無倫次。
“是嗎,那就再好不過,李大夫之醫術可謂是精湛啊。”魏南北挑了挑眉。
“過獎,能力所及罷。既然家裡這邊已經安排好了……婉秋,替我收拾一下,我好隨國師入宮。”李仙仁怕魏南北堅持要看雷銘,就先開口道。
“李大夫真不打算帶家眷一起入宮?”(魏南北)
“鄉野之人,不懂規矩,害怕觸怒了天子,只希望能見到他們平安即可。”李仙仁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