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移,在慣性的作用下馬車直接砸向小道兩旁的大樹,馬車砸個粉碎。
車伕直接跳上馬背,斬斷連線馬車的馬繩親自控馬,很快馬便停了下來。
“哇,好帥啊!”雷銘不自覺的拍手稱讚。
“怎麼趕得上你啊,幾個月不見,怎麼像換了一個人一樣?”百瑟問到。
“奇遇,奇遇。”雷銘搪塞到。
車伕牽著馬走了過來賠禮到:“對不起百小姐,屬下該死,讓您受驚了。”
“沒事,這不能怪你。你先回去吧,告訴你的主子,已經安全把我送回城了就行。”(百瑟)
“那就多謝百小姐了,小的就先走了。”車伕看了雷銘一眼,就上馬先走了。
“他是誰啊,看我的眼神咋怪怪的?”雷銘問到。
“他是皇城的圉官,負責管馬的。”(百瑟)
“哦弼馬師啊,多多少少也是個五品官,怎麼還親自給你架馬了?”(雷銘)
“他可不是什麼五品官,他是高太尉身邊專門馭馬的親信,全城的馬都歸他管,包括一些戰馬。”(百瑟)
“哇,這可不是一個小官啊,那他為什麼對你還那麼客氣?等等等等,讓我想想,是不是又有誰看上你了?是那個太尉?不對,我記得他都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了,比老爹還老。”(雷銘)
“呵呵,走吧,邊走邊說。”百瑟笑了笑說到。
“就這麼走啦,你的車不要了嗎?”(雷銘)
“這次我出門就只帶了兩件衣服和一點盤纏,全放在你送我的這枚戒指裡了,車都爛成了那樣,你還準備撿回去修好不成?”百瑟伸出右手比了比雷銘送她的戒指道。
“切,我是怕你車上還有什麼貴重的東西提醒你,好心當做驢肝肺。”雷銘撇了撇嘴。
“怎麼,看你似乎很不開心的樣子,是不是最近壓力大了?”百瑟對雷銘眨了眨眼。
“差不多,幹嘛嘛不順,吃嘛嘛不香。”(雷銘)
“嘿嘿,那晚上要不要來春色樓耍耍?”(百瑟)
好吧,這裡介紹一下,百瑟是個孤兒,由在朝為官的叔叔帶大,是雷銘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同時也是青樓的幕後老闆娘,至於這背後的原因,這些都是後話,這裡暫且不提。
“好啊好啊,不過我要你......”雷銘一臉猥瑣的看向百瑟。
“嗯?”百瑟一愣。
“給我免單。”(雷銘)
“好啊好啊,只要你來我就幫你結賬!”百瑟笑眯眯的說到。
“額......還是說說這幾個月你過得怎樣吧。”雷銘無語,於是換了個話題。
“嗯,我應叔叔的意思去了其它地方辦了點事,除了時間緊舟車勞頓外,其它的都還一切順利。”(百瑟)
“哦?聽你的話還有什麼不順利的地方?”(雷銘)
“嘻嘻,都還好,就是高太尉的孫子高頑太煩人了。”(百瑟)
“什麼?高頑!還有人取這種名的,嘿嘿嘿嘿!”雷銘捂嘴笑了起來。
“怎麼了,他姓高名頑,很奇怪嗎?”百瑟覺得莫名其妙。
“沒什麼,你繼續說。”(雷銘)
雷銘笑得眼淚都掉了一地,因為這個落後的星球裡,沒有“高頑”一詞的解釋。
“我和叔叔的人去馬莊取馬時,恰好遇到高頑和他的狐朋狗友們去馬莊賽馬,只不過礙於我們這邊人多,他沒有過多糾纏,只是讓陪同來的圉官,也就是剛才的車伕給我趕馬。”(百瑟)
“原來是這樣,看不出來你那麼搶手啊,連太尉府的公子哥都能勾引上。”(雷銘)
“什麼叫勾引,你說話也太難聽了!”(百瑟)
“那又怎樣啊,二十也不見你嫁出去。”(雷銘)
“嘿,那不是沒遇到好的嘛,你以為沒人來我家提親嗎,光是媒婆都把我家的門檻踩破了好幾道。”(百瑟)
“是啊,都是一些富可敵國的商人巨賈家的公子,和朝廷達官貴人家的子侄,都不好都不好。”雷銘賤賤一笑道。
“這是我的事,你管不著。”(百瑟)
“我才懶得管,我自己的事都還管不過來呢。”(雷銘)
“你能有什麼事。對了,你說說這幾個月你都忙些什麼來著?”(百瑟)
“我......”(雷銘)
雷銘不傻,當然不可能把他的“奇遇”一口氣說給百瑟,儘管百瑟是個可靠的朋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