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聲音沙啞的問到。
“你忘了我啦?我昨天還救過你呢,這裡是御醫館。”雷銘給少女倒了一杯水說到。
少女試著抬手想接住水杯,可是完全使不出力氣,雷銘只能送到她的嘴邊道:“你先不要動,我餵你。”
少女喝了一口水,似乎恢復了一點意識。
“怎樣,想起來了吧?”雷銘眨了眨眼問到。
“我......我想起來了,是你迷暈了我。”(白衣少女)
“啊這......這不重要,關鍵是為了方便我給你療傷。”(雷銘)
“療傷?”少女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纏了繃帶問到:“我的傷的確在恢復,怎麼可能?”
“我說過我是一個醫生,治好你很奇怪嗎?”(雷銘)
“不,等等,怎麼會......”
突然,少女聲嘶力竭的叫到:“你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
“我給你的身體做了一場手術啊。”(雷銘)
“手術?那是什麼?!”(白衣少女)
“就是把給你處理傷口,用藥水擦拭然後縫合啊。”(雷銘)
“我......我......”
少女似乎有些委屈,但又說不出來,想站起身檢查自己的身體,但因為傷的實在太重,根本沒那力氣站起來,反而又把傷口給蹦出了血來,疼得她竟流出了眼淚。
“哎你別哭啊,我知道你很委屈,但如果不這樣的話,我真的沒有辦法救你了!你看,你的傷口又出血了!”(雷銘)
雷銘以為是因為自己看了少女的身體,少女才會委屈的哭了,心裡多少有些心虛,但看見少女的傷口又開始流血了,還是本能的驅使他又去給少女處理傷口。
“你忍一下啊,我給你塗一點麻藥等下就不疼了。”(雷銘)
“啊,不要......”少女開口阻止到。
“不要?不要麻藥怎麼行,真的會很疼的,你忍一下馬上就好。”(雷銘)
一個小時過去了,雷銘滿頭大汗的包完最後一個傷口,才呼了一口濁氣。
“包好了,在沒有痊癒之前,你可不要再亂動了,有什麼氣至少也要等到傷好後再撒。”(雷銘)
少女沒再理會雷銘,只是雙眼無神的睜著,然後漸漸睡去,雷銘心嘆:真是個奇怪的女孩。
在雷銘想來,自己救了這個女孩,她醒來第一件事應該是感謝自己,但她醒來卻是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似乎還很生氣,真的是不按套路出牌。
可不管怎樣,人不可能救一半就給扔了吧,在這個女孩沒有表露出要殺了自己的動機前,雷銘還是很願意救人就到底的。
雷銘想,這都一整天過去了,女孩應該餓了吧,可是宮裡的伙食實在不能和何婉秋做的相比,還是回家弄點吃的過來吧,反正現在學會了疾行,來回一趟不會太久。
雷銘來到一處隱蔽的城牆處,輕鬆一躍,便翻過了圍牆來到宮外。
雖然有通行令牌,但每次進出皇宮都要走一套繁瑣的程式,一年前雷銘就發現了皇宮這一處人少牆低的“bUG”,平時不想走程式時就走這條捷徑。
到了家,雷銘叫何婉秋燉兩隻鴿子和一隻雞後,就悠閒的坐在小院子的藤椅上,繼續玩起了他的手遊《英雄榮耀》。
不出意外的,雷銘又打了一把“4v6”,戰績0-8-1:“混子隊友,帶不動我!”
這時,院外從遠處傳來熙熙攘攘的吵鬧聲,雷銘乾脆不玩了掛起機來,走到門口去湊熱鬧,不過看見兩輛囚車推來時,雷銘卻是一愣:蛋哥,蛋叔!
“這位大娘,發生了什麼事,這兩人咋被拉來遊街示眾了?”雷銘找到一個一看就是嘴巴特別多的八婆問到。
“你問他倆啊,是城北張家的倆父子,聽說是因為揚言毒害鄰居全家被抓,人證物證都有,兒子還畫了押,想賴都賴不掉啊。”(八婆)
雷銘又找了幾個知情者一打聽才知道,是自己送給蛋哥的那瓶跌打酒惹了禍,被陳平這老王八蛋找了茬。
只不過奇怪的是,小蛋子似乎沒把自己拱出來,還是因為口供被篡改。
想到這雷銘就氣得牙癢癢,想到自己昨晚學會的符,恨不得點燃一百張獄巖火符扔進陳平的嘴裡。
但冷靜下來後決定這事可以考慮,但現在當務之急是去給小蛋子和大蛋子澄清,劫囚車是不理智的,將囚車攔下是不現實的,現在應該做的是去縣衙擊鼓鳴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