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我身上現在什麼也沒帶,你讓我拿什麼想辦法,難不成你要我在這給她超度嗎?”李仙仁最看不慣這種有求於他,但還用命令口吻和他說話的人了,加上剛才被雷銘給氣到,又和何婉秋爭論半天,脾氣更不好了。
“臭郎中,你說什麼呢?!”百木一把揪住李仙仁的脖領子,看著架勢就要一拳揍上去了。
“來來,你打我啊!你敢打,我就敢倒在地上!”這麼多年過來了,李仙仁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動手的,不過他斷定對方救人心切不會打自己,也是有恃無恐起來。
“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的厲害!”
說著,百木還真就一拳上去,拳頭在李仙仁瞳孔裡放大,嚇得他趕緊一個掙脫跑到鍾鎮海身後,險些被百木一拳撂倒。
“你還敢躲!”百木急眼了,追上去非教訓李仙仁一頓不可。
鍾鎮海看不下去了,一把拉住百木吼道:“百公子,你現在應該關心的是百小姐的安危,而不是為難郎中!”
“我……他……他唧唧歪歪半天又不救人,擺明了故意找茬啊!”百木聽到這就差憋出內傷了,今天是犯太歲了吧?怎麼所有人都和自己過不去呢!
百木索性腦子一熱,居然還想著上前教訓李仙仁一頓。
皇城東城雖然是達官貴人的駐地且地廣人稀,路上沒什麼商販和行人,但護衛還是有很多在暗中監視的,風聲很快就傳到了百勝的耳中,百府的所有人馬便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可惜還是晚了幾步。
當百勝第一個趕到看見兒子想對李仙仁動手時,立馬呵斥道:“住手,你個逆子想幹什麼!”
見老子來了,兒子瞬間就蔫了,想解釋可支支吾吾又什麼也沒說,百勝打斷到:“百瑟呢,她去哪了?”
“在……在那。”百木指了指躺在遠處的百瑟道。
李仙仁一驚,何婉秋一驚,百勝更是一驚,趕忙過去低頭檢視:“她,她怎麼了?啊!”百勝轉頭質問道。
“剛才我們……”(百木)
百木還是支支吾吾沒說句整話,鍾鎮海只好站出來,將發生的事情快速的說了一遍,不過省去了很多細節以及百木要打李仙仁的環節。
即使如此,百勝還是看得出鍾鎮海有所隱瞞,猜了個大概,氣得他一巴掌抽在百木的臉上:“你!你真的是要氣死我!”
說完,又轉身好言好語的對李仙仁說到:“太醫,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有什麼錯咱以後可以慢慢賠,但現在還請您一定要想想辦法啊!”
“哎,算了算了,剛剛我也是在氣頭上,就當是互相扯平了。剛才令郎向我揮拳的時候,我已經能猜到百小姐她中的什麼毒了,現在你們先將她轉移到府上,我回家取點東西馬上回來。”李仙仁雖然含沙射影夾帶私貨,但也沒忘正事。
“是,是,多謝李太醫,多謝李太醫!你,給太醫趕馬,以最快的速度安全護送太醫!”百勝指著手下駕馬最好的手下道。
“是,小人一定辦好!”(手下)
隨即,百勝親自小心翼翼的將百瑟抱上了馬車,何婉秋擔心百瑟也上了同一輛馬車,之後便朝百府緩緩駛去,只留下捂著臉一言不發的百木和被忽視了的鐘鎮海呆在原地。
“為什麼,為什麼從小到大一出錯這老頭總是第一個怪我。”罕見的,百木居然流下了眼淚。
“百公子,你沒事吧,剛才看你傷的挺嚴重的,要不要扶你回去?”(鍾鎮海)
“呵……呵呵。不用,我這傷躺一下就好。可我搞不懂,爹為什麼只看見百瑟的傷,從來也不關心一下我?”百木神情異常冷靜,和初識的狂放不羈截然不同。
“對了,認識你們那麼久,我還不知道你們的身份呢。”鍾鎮海見百木似乎有些癲狂,轉移話題道。
“也好,大叔,我們找個地方邊喝酒邊聊吧。”百木仰了仰頭道。
“真的不用看看嗎,你有沒有傷到啊?”(鍾鎮海)
“不用,我沒百瑟那麼嬌生慣養。走吧,我知道附近有個地方……”
說著,百木就一手搭在鍾鎮海的肩上,就似多年老友一般,找了個小酒館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