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三十將一根金屬光棒拉開,立馬投出個全息影像,上面全是雷銘經過其他星球的超清照片,但都帶著面罩,不過這樣已經可以認出,此人就是那天的萬妖仇。
“這人是誰,調查出來了嗎?”(魏南北)
“查出來了,這人叫雷銘,據那些星球上的負責人說,這個人不止一次來過他們星球,甚至還和他們星球上的一些商販有過貿易記錄,只不過都是些蠅頭小利,也就沒有過多關注。”(魏三十)
“雷銘……雷銘……有沒有更多的資訊?”(魏南北)
“這還真不多,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雄性,來自藍海星,是個鑄器師,參加過很多屆飛船競速賽,還做過黑市商人,沒了。”(魏三十)
“我正好認識一個雷銘,你說是不是他。”魏南北摸了摸下巴,一下子聯絡到了一個人。
“誰啊,都符合這些條件嗎?”(魏三十)
“李仙仁的那個外甥。”(魏南北)
皇城外的一戶農家小院屋裡,床上躺著一個面色蒼白的漢子,這是因為失血過多導致的。
“老劉,你這樣是不行的,他是小腿有傷流血,你扎他大腿幹嘛?”
“你懂什麼,治病就是得尋根,人全身的筋脈和血液都源於心肺,心肺又分散到五肢,阻止了大腿的供血,也就防止了小腿血液繼續流失!”
“按你那麼說你咋不扎他心上?還有你看看你,這人的大腿都給你扎得又紅又腫,小腿卻依然在流血,你到底有沒有扎對位?!”
“俗話說“紅腫高大,大夫不怕”,不怕他肌膚有毛病,就怕他身體沒反應,這才是扎針的正常反應。堵住的淤血正在化開,等流淨了就可以處理了。”
……
陳曉祥出去上個廁所的功夫,回來看見這群野郎中擅自給二王子扎針,還治得不倫不類,心想不如現在就當場自刎得了!
“你們……你們,誰讓你們擅自給這位公子扎針的!!”(陳曉祥)
“陳公子,是你找我們來給這位公子治病,但又只讓我們止血。可這人的傷已經不是靠止血就能救活的,最多隻是暫緩死亡,我們怕再不出手,這人就該死了。”劉大夫擺擺手解釋道。
“死?呵呵,你們這樣做才真的會死啊!不光你們死,我他孃的也得給你們全家陪葬!!”陳曉祥重重坐回椅子上又哭又笑,抓耳撓腮不知如何是好。
在場五個郎中都不知道陳曉祥在說什麼,看著他這副模樣,以為他瘋了,都紛紛拉開了些距離。
可就在這時,屋外由遠及近傳來陣陣馬蹄聲,顯然是一隊兵馬,眾人正當疑惑,在屋外放哨的金蘭卻喜出望外,因為他看見了這隊兵馬掛的軍旗,正是皇城的護城軍。
護城軍聲勢浩大的圍住了陳家,只有一輛馬車進入其中,馬車上下來了李仙仁和趕馬的陳曉坤兩人。
“就在裡面,跟我來吧。”陳曉坤還是挺恨李仙仁的,尤其是他的外甥,但沒辦法,只能忍著給李仙仁帶路。
李仙仁沒有在意陳曉坤的不耐煩,跟著他徑直來到屋裡,看見屋裡五個被嚇得雙腿直哆嗦的野郎中,和一個面如死灰的陳曉祥,以及一個要死不活的二王子。
“你們都先出去吧,這裡交給我好了。”(李仙仁)
“是是是!”聽見此人沒有要殺自己的意思,郎中們趕緊連滾帶爬的出了房間,陳曉坤也扶著陳曉祥出去了。
李仙仁檢查了一下二王子的傷勢,搖了搖頭,庸醫害人啊,要是自己再晚來那麼半個時辰,那就只能找魏南北來救二王子了。
護城兵馬包圍住了陳家,可謂裡三層外三層,但即便如此依然有人在遠處虎視眈眈。
“我們還是來晚了一步,這下該如何動手?”
幾個蒙面黑衣人躲在遠處的草垛裡商量著什麼。
“那些可都是皇城的護城軍,別說對方人數上佔優勢,就算是五個對付我們一個也都是綽綽有餘。”
“這可怎麼辦,在二王子死之前,我們怎麼回去找太子覆命?”
“其他的兄弟們呢,一共還有多少?”
“最多隻剩二三十人,但對面至少近千人,又能隨時調動周圍更多的兵馬,這樣上去無疑送死。”
“如果這次任務不能成功,就真的只能提頭去見太子了。”
“為什麼要提頭去,二王子現在生死不知,我們的任務還不算失敗,走,我們先回去從長計議。”
很快,幾個躲在草垛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