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給大家吃啊。”(小雨)
“是啊,小雨學東西可快了,剛開始的時候連勺都不會拿,現在能做一桌子菜了,比我做的都好吃。下個月不是該過年了嗎,我想帶小雨回家讓你老爹也嚐嚐她的手藝,你也要記得回家啊,別像前些年一樣初二初三了才回來。”(何婉秋)
“下個月就過年啦,那麼快。”雷銘才想起下個月的確該過年了,是這段時間的跨度有點大,讓他剛穿起短袖又該披上大衣了。
“我跟你說啊,小雨她可有意思了,居然連春節和清明都分不清,教她這些常識我都覺得自己聰明瞭好多。”何婉秋悄悄的告訴雷銘道。
其實雷銘想說他下個月約了芬奇請教鑄器知識的,但時間又恰好趕在三十那天,不知道能不能趕得上小雨的年夜飯,但為了不讓何婉秋訓自己,索性還是答應了下來,小雨也是笑嘻嘻的保證一定不會讓雷銘失望的。
“可惡,查到今天在春色樓讓我難堪的傢伙是誰了嗎?!”高頑拍著桌子,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少爺,下面的人已經在查了,相信不用多久就能查到的。”高頑的狗頭軍師也是擦了擦冷汗道。
“查,查個屁查,查了半天屁都查不出一個!”(高頑)
“額……”狗頭軍師聽了這句話,覺得還挺繞的。
“報!”一個下人大老遠就喊“報”跑了過來,一路來到高頑的面前。
“什麼事有屁快放!”高頑不耐煩的問到。
“少爺,有人前來拜訪,說是找您。”(下人)
“找我,什麼人啊?”(高頑)
“持……持有,皇子令的人。”(下人)
“啊?”高頑一個沒站穩差點摔了,再次確定到:“你說什麼令?”
“皇子令,不過持令者不是皇家直系,只是一個隨從而已。”(下人)
“笨蛋,宰相門前七品官知道什麼意思不?還在這給我廢話半天,滾!”高頑顧不得教訓下人了,就趕忙朝大門跑了去。
沒等高頑跑到大門口,就見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大搖大擺的走進前院,來不及多想就趕忙上前行禮到:“您一定就是皇……是你?!”
“啊,是你?!”(陳曉坤)
真是王八看綠豆對上了眼,該說冤家路窄還是千里有緣呢?
“你個小王八蛋的,怎麼闖進來的?快說!!”高頑揪起陳曉坤的衣領就想往上面來上兩拳。
“你你……你撒手,皇子令在此,誰敢造次!”陳曉坤學聰明瞭,第一時間掏出令牌震住了高頑。
高頑是個識貨的傢伙,一眼就能看出令牌是真的,便趕緊鬆開陳曉坤跪地道:“見過二王子!”
“起來吧起來吧。”陳曉坤雖然很想踹上幾腳,但公務在身,而且日後說不定還要共事,還是少得罪的好。
“你我都是聰明人,今天發生的事都要爛在肚子裡,連拉都不能拉出來,知道了嗎!”(陳曉坤)
“是,是,小人高頑接令。”(高頑)
陳曉坤心裡這虛榮心那叫一個美的啊,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好啦,今天二王子派我前來還有其他事要談,你還不帶路?”(陳曉坤)
“好嘞,小人這就帶路。”(高頑)
高頑將陳曉坤帶到會客間,待下人門沏好茶後,陳曉坤就讓高頑支開了所有下人。
“什麼,你想讓我到二王子手下辦事?你不早說,就算把我當條狗我也願意啊!”高頑一聽還有這種好事,當然是一百個願意,這說出去還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呢。
“你能那麼痛快的決定就再好不過了,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嗎?”(陳曉坤)
“這個我還真沒想過,為什麼?”(高頑)
“因為雷銘,這人你不陌生吧?”(陳曉坤)
“就是那個舅舅在宮裡當御醫的雷銘?”高頑立馬想到一個人說到。
“沒錯,就是他。我坦白跟你說吧,這人得罪死了二王子,你隨便打聽一下春色樓的事就知道了,但你記住,千萬不要多嘴,以免大家都不好受。”(陳曉坤)
“好的,清楚明白。”高頑還不會傻到給自己找不痛快。
“我聽說你和雷銘有仇?”(陳曉坤)
“有,仇大了!”(高頑)
“為什麼?”陳曉坤問到。
“因為他居然和我最想得到女人有一腿!!”說到這,高頑開始憤怒起來。
“你最想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