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是不是要買牛肉啊?”這時,一個人高馬大的黝黑男上前主動問到。
“是啊,怎麼啦?”(雷銘)
“牛這種東西一個月頂多只能殺兩頭,這眼看都要下個月了,哪還有牛肉賣給你啊。”(黝黑男)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怎麼逛了一圈都沒有。”雷銘這才恍然大悟。
“不過呢,我這裡剛好有些牛肉,如果你要,便宜賣給你好啦。”(黝黑男)
“是嗎,那太好啦!多少錢,我要了!”(雷銘)
“嘿嘿,好好!你跟我來取,到時候再付錢也不遲。”(黝黑男)
正當黝黑男一臉得意,竊喜那麼容易就上鉤時,雷銘卻又問到:“等等,看你那麼猴急,該不會騙我吧?”
“沒有,怎麼會……我只是個老實的莊稼人,昨天牛犁田時不小心從山上摔下死了,不然我也不會那麼急著賣掉它……要如果去縣衙說明的話,我就只能剩下半頭牛可以賣了。”(黝黑男)
“還有這種事?”(雷銘)
說實話雷銘是不明白這裡面的彎彎繞繞的,不過看他說的真切,雷銘也就沒再多想信。
黝黑男擦了擦額頭的汗,帶著雷銘來到城外的一戶農家,農家屋內擺著好幾盆牛肉,有股濃濃的血腥味,應該是剛殺過不久的沒錯。
“怎麼樣啊小兄弟,你要多少,隨便挑。”黝黑男指了指地上的牛肉道。
“那來五斤吧,一共多少錢啊?”
“一斤肉算你十文錢好了,你給我五十文就行!”
“給,五十文拿著。”雷銘對於錢沒有多少概念,畢竟李仙仁當御醫錢可不少掙,光是賞錢就夠普通人家揮霍好幾輩子,於是就很痛快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了。
雷銘拿著肉哼著小曲離開了,不過黝黑男陰笑了一下,轉手就把錢扔在了地上,房間裡出來了兩個人。
“兵長!”黝黑男行禮道。
“幹得好,這些肉讓弟兄們都搬回營帳去,我到縣衙打點一下。你,給我盯緊他,別讓他走遠了,一有情況就來找我彙報。”(陳平)
“哎,好嘞!”(黝黑男)
陳平一路快跑來到縣衙告了雷銘的黑狀,縣令就派捕快攔住了正準備回家的雷銘。
“你是雷銘?”捕快問到。
“我是,有什麼事嗎?”(雷銘)
“有人告你和一起私宰生牛案有關,你先和我走一趟吧。”(捕快)
“私宰生牛?這關我什麼事,我連雞都沒殺過怎麼還會去殺牛。”(雷銘)
“不管如何,你跟我走便是!”(捕快)
“嘿,你叫我走我就得走啊,我還偏不走了!”(雷銘)
雷銘的叛逆勁一上來,就想推開捕快,結局可想而知,直接被捕快扭送到了大牢。
因為陳平的暗箱操作,雷銘被關了一天一夜才開審,餓得是眼冒金星,說話都不利索了,最後還是李仙仁知道後才出面將他保釋出來。
“之後我醒來喝阿媽煮的粥時,我都是手抖著拌著眼淚喝下的。”雷銘回憶著自己的故事說給小雨聽。
“那個陳平也太可惡了,他為什麼要這麼對你?他現在在哪,我幫你教訓他!”小雨憤憤道。
“算了算了,他也一把年紀,活一天算一天,我也懶得為難他了。”(雷銘)
陳平要是知道,估計能氣死:你把老夫弄到一個鳥不生蛋的地方放羊,整天累死累活不說,晚上睡覺的營帳還是漏風的,我這把老骨頭早就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