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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讓你計程車兵第一個戰死嗎?”他的手下心灰意冷,停下車,把鑰匙交給他的長官,“我絕不會那樣去送死的。”
無論指揮官是否在隨口恐嚇手下,民眾們被這群瘋狂的傢伙嚇得魂飛魄散。
當奧貢喀沃通知了附近一名操控水汽的神秘者,他在夜晚釋放能量,讓b-30火箭炮的電路短路時,所有人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
這一事件後,不少民眾收拾行李,離開了姆班布卡,跑進其他城市的難民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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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裡他們散播了【世界樹】和總統近衛隊的戰爭實況,訊息傳得越來越廣。
走不掉的人在【世界樹】的授意下,自發組成了民兵部隊,從25號往後,總統軍驚訝地發現,他們的推進不再像往日那麼輕鬆自如了。
一些事不關己,或是支援他們的民眾忽然轉性,明裡暗裡地給他們使絆子、洩露他們的情報、拒絕提供糧食。
有些人寧願燒掉房屋,也不讓他們居住。
恰逢雨季,時間拖得一久,各種熱帶雨林病接踵而至,軍隊減員了不少。
儘管神秘者會提供治療,但他們數量太少,無法顧全所有士兵,更別提最近米蘇魯派出神出鬼沒的鬼魂大軍,專門挑“農耕之神”介質的神秘者下手。
總統軍沒有人是他的對手,只得一邊盡力保護殘存的“農耕之神”,一邊有樣學樣地屠殺起了世界樹的神秘者。
然而,【世界樹】的蘭布里奇大酒店似乎是個安全屋一樣的地方,只要他們逃進裡面,便再也沒辦法被任何神秘術瞄準或追蹤了。
戰況陷入膠著,總統軍隊的總指揮在27號上午往金薩沙傳送了增員請求,並得到了回覆。
總統府的戰爭部長告訴他們,會有一架飛機帶著援軍抵達,這使得近衛隊上下的精神為之一振。
可當這群人匆忙趕到機場迎接援軍時,卻只看到一架貨機緩緩降落,從飛機上走下來的是一隊帶著妻兒和家當的國民衛隊。
二百名士兵衣衫襤褸,頭上頂著鍋碗瓢盆,問他們在哪兒可以安營。
總指揮官眼前一黑,差點沒暈過去,他下意識認為自己被戰爭部長耍了,又覺得對方沒必要開這種玩笑。
當晚他給金沙薩發了三次電報,敦促總部增派更多軍隊和資源。
“將軍,您再耽誤片刻,您就要去紅十字會的戰俘營裡接我了!”
他聲嘶力竭地催促,卻得到了這樣的答覆。
“我們在金沙薩也有麻煩,你知道吧。我們這裡也需要士兵。”
總指揮官望著白紙黑字的報告,瞳孔擴散,眼神閃爍。
饒是如此,他堅持和【世界樹】抗爭,直到一封新的電報從金薩沙傳來,徹底擊碎了希望。
…………
首都金沙薩,齊塞克迪的存在隨處可見,城市塗鴉,印象t恤,街頭巷尾全部被他的肖像佔據。
林安再次站在那尊巨型總統雕像下,旁邊的人告訴他,雕像由精通為領袖豎碑立像的金達萊國雕塑家所鑄。
總統花2億刀樂打造了它,如今人們正想辦法將它拉下來摔碎。
雕像周圍聚集了數萬名由民間社會團體和五旬宗帶領的抗議人員,他們順著城市主幹道遊行,一路揮舞著旗幟,唱著歌,要求金沙薩政府“一勞永逸地解決公民身份問題!”
“公民身份?”林安詢問和他搭話的人。
“總統說,【世界樹】由圖西族帶領,可大家已經不想再為種族仇恨買單了。”那人回答道,“這是一次解決班圖核心難題的突破口。”
林安看了一眼遠方的塵土飛揚:“恐怕不是每個人都認可你口中的‘大家’。”
“不好,仇恨者們過來了!兄弟姐妹,撤!”那人重重拍了拍林安的肩,“我叫戴維,戴維·奧康納,不要忘記愛與和平!”
抗議者瞬間被總統的忠實支持者衝散,這裡畢竟是金薩沙,齊塞克迪的大本營。
林安向落荒而逃的戴維揮手,隨後逆行著穿過洶湧而來的總統近衛隊和總統支持者們,一路走到了總統府的門口。
他左顧右盼,勘察著情況,隨後試探性地走進了華麗的新羅馬式建築。
這裡安靜得未免太過分了,連動物園的老虎都沒有發出長嘯。
林安踏上了曾經兩次走過的路線,徑直衝進齊塞克迪的辦公室。
“碰。”
他推開門,只見總統坐在幾乎空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