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認知該神秘……那傢伙不是‘黑狗’?
黑狗的體型和中型犬相仿,按理說很難逃離系統的鎖定,但在遇到瓦西拉和惡魔猴子時,它的身影屢次三番地沒入黑暗。
不,它其實沒有憑空消失,而是改變了身形,逃之夭夭。
那時候無處不在的是……蚊子!
一名和變形有關的神秘者!
忽然,林安聽到那個夾雜著法語口音、慵懶沙啞的女聲響起。
“很遺憾,你殺的是我的一位追隨者。她在報紙上看到了我的功績,就無法自拔的痴迷於我,最後拋棄了家庭,願意無償為我工作,甚至獻出生命。西蒙,有人這麼無條件地支援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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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柔和又魅惑的聲音於水手宿舍的走廊迴盪,震得冰冷的積水微微顫動。
正是卡洛·貝內特!
“我絕不會……放過你!”西蒙吼道。
“乖,不要再秀正義感了。所有的人類都渴求著一場迷幻之旅,它們是逃離絕望而陰鬱的唯物主義監獄的唯一手段,這讓dt如此的非凡。”
林安剛想和隊長匯合,忽然感到屬於多麗絲的迦南魔法波動傳來,幽藍色的幕布以橢圓形的狀態浮現,將西蒙關在中間。
怪不得縱使他怒不可遏,也對逼逼賴賴的貝內特無能為力。
致命的源頭級神秘術像一道海溝,將兩者清楚分開。
“你以前問過我這樣一個問題:為什麼你的未婚妻會成為癮君子?”
貝內特用食中二指夾住古樸的石板,優雅地撐起下巴。
“答案是,沒人一天早上醒來就做好了決定。每天至少射擊兩次才能養成習慣,毫不誇張地說,大約一年的時間和數百次注射才能上癮。”
“一個人之所以成為癮君子,是因為他們在生活中沒有強烈的動機。那麼抵制自我的渴求有意義嗎?抵制慾望的流動是不是一種不自由?抵制破壞肉體結構來達到精神滿足是否站得住腳?”
“這是成千上萬的人在面臨吸菸、酗酒、興奮劑、性越軌等困境時捫心自問的東西。他們其實意識到過問題出在哪裡,下定決定想要停止。”
“但當明天和後天到來時,人們往往會忘記誓言,而他們的自我放逐會繼續主宰道德,使他們變成了社會失敗者或絕望的替罪羊,成為了被遺棄的賤民階層。”
“換句話說,我只是提供了一次自然選擇式的優勝劣汰,只有最弱小、道德敗壞的人才會屈服於它——那些人早已是社會的失敗者,他們要麼不夠愛自己,要麼不夠堅強。”
柔軟的話語是壓倒神性和人性界限的最後一根稻草,屬於西蒙的資料閃爍跳動,林安倒吸一口涼氣。
隊長,撐住!
“貝!內!特!”西蒙咬牙切齒地擠出音節。
“哦啦啦,這就是真相,我的朋友,你心中的兩個世界,社會和軍隊。軍隊已離你遠去,而社會卻是一場殘酷的真相,和你的信念背道而馳。”
說完這句話,貝內特退後兩步,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她知道隨著時間流逝,西蒙的汙染程度終將突破60,失去理智,主動撞上流光溢彩的壁障,等待他的便是靈肉分離,魂飛魄散。
是時候啟動緊急方案,帶上必需品和小姐匯合了。她想。
另一側的林安終於明白了黑船上遭遇戰的來龍去脈。
卡洛·貝內特隱入集體,利用變形,屢次逃離林安的鎖定,隨後分開基金會眾人和西蒙,化作黑狗殺死前者,再用多麗絲留下的魔法困死西蒙,結束戰鬥。
要不是林安,這次基金會真要團滅在這個犯罪頭目手上了。
卡洛·貝內特不愧是海灣卡特爾出身,花了不到10分鐘就布了個難以破解的局。
搖晃指尖的鑰匙,貝內特恢復了遊刃有餘的表情,哼著一首咒語般的法語歌曲,軟糯的連音和彈舌像是喝醉了酒。
天使,天使,上帝保佑你,
我就像一道死亡徵兆,
但即使現在我也會變成女人的樣子。
對這位不擇手段的犯罪頭目而言,“柯默思”的降臨帶來了翻天覆地的新秩序,但人性卻難以在短短十年間改變多少。
“嘩啦。”
卡洛·貝內特懶洋洋的眸子移到水聲響起的地方,一名黑髮的年輕人負手站在黑暗中,渾身溼漉。
她記得他,基金會的“醫療兵”,負責後勤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