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噠”聲，彷彿宣告著他罪惡的終結。 趙天無力地垂著頭，任由李明給他戴上手銬，眼神空洞，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他被兩名警員架起來，拖出了書房。
趙天被押上警車，帶回市局接受審訊。 警車呼嘯著駛離別墅，消失在夜色中。 別墅內，恢復了平靜，只有散落在地上的檔案和空氣中殘留的焦糊味，無聲地訴說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回到市局，李明和張強立刻開始審訊趙天。
“說吧。” 李明說。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趙天眼神飄忽，聲音顫抖，目光躲閃著李明銳利的眼神。他微微挪動了一下身體，手銬摩擦發出輕微的金屬碰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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