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你卻依舊有種被他剝光了細細觀看的羞恥感。
崔杜衡收斂目光,低頭笑了下,溫聲道:“某見姑娘的腰刀髒了,想邀姑娘一道去河邊洗洗。”
李沙棠剛想發飆,卻見著這個人的眼神,輕柔朦朧又深不可測,像極了記憶裡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