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下午2點,大鵝隊全隊等著楊嚴斌約的車。
“小楊,車到了嗎?”郭宏兵看了看時間問。
“剛打了電話,說差不多到了!”
“卟!卟!”果然,楊嚴斌剛回完郭宏兵的話,車就已經來到了,並響了兩聲喇叭示意。
這是一臺舊款小巴車,雖然款式有點舊,但保養得十分新淨。
郭宏兵和楊嚴斌聽到喇叭聲後就往車的方向走去,而司機也剛好從車上走了下來。
司機是一位50歲左右的光頭大叔,雖穿著寬鬆的休閒服但也擋不住他那顯眼的大肚腩。
“張哥!差點遲到了!”小楊半開玩笑地抱怨著說。
“哪有?不遲不早時間剛剛好!不信你看看錶!”說罷就把手錶放在了楊嚴斌面前。
“行啦!剛剛好!那就出發吧!遲了人家可不等我們!”楊嚴斌推開他的手嫌棄地說。
“沒事的!看過定位了,一個小時保證到達!”光頭大叔自信地說,接著扭頭看向郭宏兵說:“沒猜錯你就是教練了吧!你好!叫我老張就行!”
面對這樣的自來熟,郭宏兵略顯尷尬地笑著回應說:“嗯嗯!你好!我叫郭宏兵!”
“行啦!別聊天了!出發吧!”楊嚴斌十分著急地說,接著對著隊員們喊:“車到了!上車吧!”
隊員們聽到後動作十分迅速上了車,在車裡坐下了。
楊嚴斌清點完人數後對著車頭方向喊了句:“人齊了!出發!”
“好的!大家坐好!出發!”老張話音剛落,車子便隨著發動機的聲音,緩慢地動了起來。
從剛集合到上車,再到車子啟動出發,郭宏兵一直觀察著隊員們的神情變化,但他並沒有從他們的表情中感受到哪怕一點緊張的情緒,相反更多的輕鬆和自在,這給了他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如果單從大鵝隊隊員們行為和表情上確實看不出丁點的緊張,這可能是對比賽的過度期待導致多巴胺分泌過度導致的異常興奮,又或者是對自己能力絕對信任而導致的過分自信,但無論是哪一種對於他們來說都不算是好事。
他並沒有去打擾他們,他選擇了沉默。因為他知道有些事是他們必須去承受的,這將是他們足球生涯成長的第一堂課。
真如老張說的那樣,一個小時後他們差不多到定位的地方了。
這地方在會縣體育中心廣場裡面,四周配套和交通也相當便利。
這體育廣場非常的大。
在體育廣場裡開車的這一路,足球場,網球場,籃球場,排球場,應有盡有。看得車上的大鵝隊隊員們那個眼花繚亂,羨慕和妒忌。
進入廣場後再開三分鐘左右的車就來到了定位的位置。
定位的位置是一個停車場,離該停車場二十米左右有一個足球場和之前看到的不一樣,這是一個封閉式的足球場,四周圍起了高欄,還有一些高燈柱,應該是用來晚上踢球用的,圍欄上還掛著幾個大字——星銳足球俱樂部足球場。
隔著停車場還一幢兩層高的樓房,一層寫著星銳足球俱樂部接待廳。接待廳右邊依次分別是洗手間,洗浴間,休息間。這妥妥的就像是一個休閒中心一樣。
停車後楊嚴斌隨即向熱身球隊負責人打電話。
不一會就有一個30歲左右,穿著像體育老師樣的男子從接待廳匆匆走了出來,向大鵝隊的小巴車走了過去。
楊嚴斌和郭宏兵兩人也同時走下了車。
這星銳俱樂部的負責人十分禮貌,見面後主動依次向他們握手說:“辛苦你們,特意千里迢迢跑來這裡和我們踢球!”
“哪裡話,謝謝你們給我們機會才對!請問你是杜興嶽教練嗎?”楊嚴斌看著眼前這位陌生男子說。
“對的!”該男子笑著回應。
“你好!我就是和你聯絡的楊嚴斌,這位是郭宏兵郭教練。”
楊嚴斌說完後,杜興嶽便和他們一一握手後就說:“行啦,讓孩子們先下車吧,我在裡面準備了茶水,大家先進去裡面休息整備一下吧。”杜興嶽客氣地說。
“你們的隊員呢!”楊嚴斌好奇地問。
“快過來了,我先帶你們去接待室吧!”
說完便帶著車後的大鵝隊全員向著接待廳走去,老張也跟在了他們的身後。
雖說大鵝隊的隊服廣告有點醜,但一隊人穿著統一的服裝,遠遠看去該有的氣勢還是有的。
跟著杜興嶽走進了接待廳左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