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在太陽穴揉了揉,左手抵在門框上,沒準備讓道。無可奈何的問了聲:“綰綰,就這一會兒工夫,你怎麼能把自己搞成這樣?”
“你去把衣服穿好,你這樣我沒法講話。”林安心歪著腦袋看著謝安晨,想了半天,詞不達意的說了一句。謝安晨轉身拿衣服的瞬間,這姑娘從男人身邊擠過去,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維持剛才的動作抱著自己的全幅家當不動彈。
“你喝酒了?”男人挑眉,問得篤定。林安心眯縫了眼睛,艱難的把枕頭夾在下巴底下,伸出拇指和食指比劃了一下。“就混著喝了一點點,炒菜的白酒和啞叔的啤酒。康康說喝醉了就不害怕了,都是騙人的,喝了還是害怕。你別想趕我走,我哪兒都不去。今天我跟你睡。”
謝安晨試圖講道理。“綰綰,你這樣會讓我很為難的,我不是柳下惠。”“嗯,你不要害怕,我是柳下惠的妹妹柳小惠,你真的不用為難的。”林安心艱難的繼續用下巴夾著枕頭,睜著無辜的大眼睛,思維早就慢了半拍,想了半天笑呵呵的回道,似乎對自己的說辭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