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嬌嬌冷聲道:“沒人說過你很可憐嗎?”
從阮禾開始提這個蛋糕開始,狸嬌嬌開始覺得難受;
特別是心臟撲通的每一下都有種拉扯的痛感。
原主被阮禾的話刺激到了。
“哈哈哈哈”阮禾在電話那頭髮出刺耳的笑聲:“你終於生氣了”
狸嬌嬌卻在思考著怎麼折騰阮禾。
而阮禾透過電話一直在說以前的事情。
從初中認識到現在。
“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你都要翻出來嗎?”
“你就是聽不得我比你優秀”阮禾自以為又抓住了她的痛點。
真不該答應警方不掛電話的要求….
狸嬌嬌索性把手機放一邊,讓阮禾自說自話。
她更關心這具身體的反應,左手控制不住的發顫,腰間兩側也傳來陣痛。
“宿主,這是原主因為精神上過於痛苦,導致了軀體化”
“會經常這樣嗎?”
“不一定,別受刺激別想起痛苦的事情就不會”
“妥妥,x港有死刑嗎?”
“沒有,x港在93年4月廢除死刑法案透過後,最高刑罰只有終身監禁”
阮禾就是打著讓她痛苦的目的,故意這樣的。
不反擊回去,她絕不罷休。
狸嬌嬌找到原主放藥的小包裹,吃了藥才好些,但身體很快就變得乏力、沒勁、想睡覺。
阮禾的電話她也沒再管,什麼時候掛的也不知道。
再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
給她打電話的有呂青青和餘向星。
呂青青接到她回電很開心地約明天下午去公園拍照。
餘向星打電話來是想和她一起去看房子。
“你要買房子?”
“是的”
餘向星強壓著喜悅,他很快能給喜歡的人一個庇護所了。
“明天和青青約了要去公園拍照,我們上午去吧”
只有他們兩個人?餘向星連忙答應。
他接這通電話的時候,餘恩就在背後。
餘恩之所以被大哥收拾這麼多次,就是因為他喜歡做些調皮搗蛋的事情。
聽到餘向星想單獨和嬌嬌姐出去之後,他偷摸地去外面打電話給呂青青通風報信。
兩人在電話裡一拍即合。
餘向星的話又引起了狸嬌嬌買房子的想法。
這是第四個小世界了,狸嬌嬌發現房子就是這類小世界的升值硬通貨之一。
這些攝影的錢,加上獎金,她手裡只有兩萬元。
原主父母幾十萬的賠償金,她並不打算用,等以後找到機會了再捐出去做慈善,也算是為了原主和原主父母積功德了。
還要再拍好多天照片才能買房子。
現在的房價沒有以前那麼便宜了,但它依然還有很大的升值空間。
晚上沒什麼事情做,狸嬌嬌想起了阮禾說的話。
“為了向上爬,我甚至可以賣身,但你說為什麼蔣正這種垃圾連我僅剩的賣身錢都要拿走?”
“你說蔣正不該殺?不該死嗎?”
阮禾似乎真的把她當成了好朋友,一本正經的和她討論殺人的事情。
就像這一切與她無關,她輕描淡寫地說出來,如同看客。
狸嬌嬌只是問她:“為什麼要選擇這種方式向上爬?”
“我爬都爬了,難不成還能向上走嗎?誰叫我不是男的,是女的”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父母雙亡還有一大筆花不完的賠償金”
“那你繼續像臭蟲一樣爬吧”
狸嬌嬌現在會想起來是因為阮禾說的賣身。
在她的小世界裡女子賣身,不管是賣戲賣唱賣藝,還是官妓;
都有一種憂愁在眼底。
即使她看不到阮禾,也知道阮禾眼底絕不是憂愁,不是癲狂就是仇恨。
阮禾萬萬不至於落到這樣田地,她們兩個都是畢業了的大學生。
在去x港前,阮禾是小有名氣的家教老師、女演員。
她根本就不缺錢。
而這個背景的小世界裡,不管男女只要肯幹活就能活下去。
不像她原來的小世界,但凡下多兩場雨,糧食收成少了,就不知道有多少個農戶要賣子賣女,才有一條暫時的活路。
第二天早上她按著約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