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嬌嬌把列印好的證據,給在場的記者人手發一份。
“白嬌月女士既然知道是假的,為什麼不早點出來說呢?”
狸嬌嬌拿出自己的證件:“因為我是大陸人,之前旅居x港,這次特地趕來澄清的”
她看了一眼那個記者,原來是綠翠臺的。
都到這地步了,還想掙扎?
也有些純八卦的記者,拿出了大陸的報紙。
顯然是有備而來的。
“白嬌月女士,請問你怎麼解釋這個男子和你的關係?他公開在媒體中為你發聲是為何解?”
狸嬌嬌把旁邊的放大鏡遞過去:“我想這位洛記者沒配近視眼鏡吧?第一段寫的很清楚是什麼關係”
明天標題已經想好了的洛記者,被她這一下打亂了節奏,都不知道該如何套話。
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啊?大陸人都這樣嗎?
洛記者只好放下報紙。
大家都習慣了一問一答的模式。
突然有個只反駁而不回答的訪談物件,這些記者套公式問問題的能力,馬上就暴露了出來。
現場支支吾吾將近半小時,也沒記者敢提問。
那兩個前車之鑑已經很明顯了,白嬌月這個人是絕不會乖乖回答他們想問。
他們只想問八卦。
最後還是不入流的,站在最後面的狗仔團隊發問了;
“白小姐,教你學攝影的男師傅有幾個?”
看狗仔那嬉皮笑臉的樣子,就知道這並不是一個正常問題。
“這位?綠牌的記者,我冒昧問下你有幾個親爹?”
“哈哈哈哈哈”
其他人一聽瞬間爆發出鬨堂大笑。
就連日常面癱臉的梅姐都忍不住莞爾一笑。
“不巧的是我師傅是一位女士,Y國的瑪格麗芬特女士”
狸嬌嬌面不改色眼神犀利地盯著那人。
“你怎麼不懂得尊重人呢?親爹肯定只有一個啊!”綠牌記者憤怒地駁斥她。
“哦~我以為你問幾個男師傅,是問你自己有幾個親爹呢”
狸嬌嬌撇撇嘴,整場記者會她都在已讀亂回。
畢竟真相就四五張紙薄,這群人並不在乎。
而且在這種針對個人的非友好場合,認真回答就輸了。
到了下午,正經接受訪談的時候,狸嬌嬌就開始有理有據的回答問題了。
上午請來的記者,都是之前亂寫她的垃圾報社。
等狸嬌嬌從公司出來已經天黑了。
阮禾躲在紅色電話亭後面,看到她出來立刻擋住了她。
“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阮禾的面孔就像一條虛偽的蛇。
狸嬌嬌作為一隻狐狸,見慣了這樣的,喜歡裝弱小,趁她不備的時候狠狠咬上一口。
她在沒成精的時候,被咬了只能躲起來。
後來她知道,只要打穿蛇的七寸就好了。
“阮禾,你在害怕什麼?害怕失去這蹭來的榮華富貴?還是靠造謠中傷我捏造的才女人設?”
阮禾咬緊牙關拿了一沓錢出來:“我可以賠錢給你,只要你登報…”
“你的黑心錢給我都嫌髒”
狸嬌嬌把她的手推開。
阮禾順勢往後退摔倒在地,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那麼大的動作,一分錢沒掉。
好啊,開始玩這招了。
“要不要我去借個喇叭給你,喊喊看自己有多可憐”
阮禾想哭但又怕她直接走人,路過圍觀的人並不多,大家工作一天了都趕著回家煮菜做飯洗澡睡覺。
“我們倆認識在一起這麼久的情分就不能抹掉這件事嗎?”
狸嬌嬌無語到笑出了聲。
“呵,你今天說的所有話都是殺死你自己的子彈,那麼久的情分拿去餵狗,狗都對我搖尾巴,你做了什麼?”
“阮禾,你去造謠我?你怎麼敢的?還是這麼低階的事情”狸嬌嬌在包裡拿出那幾張證據甩在她臉上。
阮禾看著她冷漠至極的模樣,忽然覺得陌生:“你不是白嬌月!她不會這樣對我的!”
“她當然不會這樣對你,從前那個心軟憐憫的白嬌月早就死了!”
狸嬌嬌喝斥她之後,轉身就走了。
和阮禾這樣的人多說無益,她已經做完該做的了,就看阮禾接下來會被輿論反噬成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