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狸嬌嬌很喜歡這樣突然親他的,不止是白光能讓她修復身體的原因,更多是她想看面前的人臉蛋變色。
就比如現在,陳宇的臉和脖子都有些紅。
按理來說陳宇並不白,臉紅應該不明顯的,不過還是被狸嬌嬌看出來了。
陳宇頂著她狡黠的壞笑,湊到她跟前:“為什麼只親一下就跑了?”
陳宇注視著狸嬌嬌“我可以親你嗎?”
“啊?”還沒等她回答,陳宇就壓了下來。
親了一下他的手就不太對了…
狸嬌嬌拉著他的手想擋住“這天還沒黑”
“還有不到半小時天就黑了,今天不會有人來我們這”陳宇嘴上好聲好氣地說著,手卻一點也不客氣。
陳宇揉捏著她的軟肉,一點也不願意撒手。
想到新婚夜那晚的瘋狂,狸嬌嬌頭皮都發麻了:“不…不要吧,我明明天還要上班的”
男人已經不再開口了,用實際行動來回應她。
“老公…”狸嬌嬌企圖撒嬌來逃避。
……
等狸嬌嬌再睜眼已經是大太陽曬臉的時候了。
“九點十八分?靠,狗男人”
陳宇走的時候留了一張字條。
“車隊有事先離開,廚房有飯菜,幫你請假了,可以明天再去上班”
既然今天沒事做,狸嬌嬌就決定給自己找點事幹;
她已經要到了完整的聘禮單子了,對過單子才發現馬燕兒拿的東西一點也不少,至少丟了三分之一的金器。
那今天就先去黎家找馬燕兒這個好後媽,要回她的東西。
“謝謝師傅”狸嬌嬌給司機找零就下車了。
司機笑呵呵地數錢“不客氣,我說謝謝嫂子才對”
在省城只要是跟“車”有關的,沒一個不認識陳宇的,就算沒見過也聽說過。
她瀟灑地下車走回瀝水社群,引得眾多人的目光追隨。
“嫁了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出門打車都是計程車,也不知道她丈夫知不知道她這麼大手大腳的”
“聽說嫁的也不遠,這小小一段路還要打車,嘖嘖…真是敗家婆娘。”
狸嬌嬌做為妖精,關於人的情緒,她總是摸不透,唯獨一種“在背後惡意地蛐蛐人”的表情,她一看就知道了。
“芭蕉嬸你們在聊什麼啊?”
狸嬌嬌冷笑著問剛剛那幾個說話的人。
“她不會聽到我們剛才在說什麼了吧?”其中一人有些慌張地問。
芭蕉嬸則是很冷靜“蕎蕎回來了啊?吃飯了嗎?”
說完又小聲應她的同伴“怕什麼,這麼遠聽不見的”
狸嬌嬌離她們還有些距離,得益於她良好的視力,看得清那幾人的表情。
“午飯啊?還沒想好吃什麼肉呢,嬸子們覺得燒鵝怎麼樣?”
狸嬌嬌雖然是笑著的,但她們都覺得是笑裡藏刀,誰家好人開口就是吃肉啊?不知道大家最近口袋都很緊張嗎?這個月工資又沒發。
芭蕉嬸笑都笑不出了,她現在臉綠的跟生芭蕉一個色了。
“蕎蕎吃多點清淡的食物對身體好”
狸嬌嬌笑著回她“那芭蕉嬸吃多點,人如其名嘛”
說完也不管她們的反應如何就上樓了。
芭蕉嬸聽懂之後,氣到嘴皮子都在顫抖“真是有娘生,沒娘教的貨色”
另外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也沒敢說話。
“????”一道急促地敲門聲響起──
馬燕兒放下手裡的雞腿,擦乾淨嘴“誰啊?”
為了吃這口肉,她特地選在黎家父子兩人都不在的時間,還把門給反鎖了,狸嬌嬌在外面打不開。
狸嬌嬌站在門口翻了白眼,心中回道“你爹來了”
她不說話,繼續拍門催促。
“誰啊,這樣敲門,來了來了”馬燕兒不耐煩地出來開門;
她邊說邊開門“如果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我一定給你點顏色瞧瞧”
狸嬌嬌站在門外:“馬阿姨要給我什麼顏色瞧瞧啊?”
怎麼是這個掃把星,馬燕兒恨不得把剛才的話吞回肚子裡,她笑著問:“怎麼突然回來了,和小宇一起?”
“馬阿姨,我們關係不好,你還是叫我丈夫作陳先生吧”狸嬌嬌她是來者不善,語氣當然也不善。
馬燕兒笑容一滯:“先進來坐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