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長把車窗慢慢搖了上去。
然後他將臉朝下埋在車裡,把自己好好地藏在車裡,他心想應該不會有人上車來打人吧?陳宇怎麼還不回來。
劉書記在麻袋裡大喊著:“英雄饒命,英雄饒命”
狸嬌嬌打累了把棍子給了陳宇。
石頭壓低嗓音說道:“不是喜歡找小姐喝酒嗎?那你自己去當一當陪酒小姐吧”
劉書記慌張地問:“男的?是不是劉秀她哥?誒喲這麼多年了還找我啊,我當時真是昏了頭才睡你妹妹的,我真不知道劉秀這麼烈,居然投井了,我都後悔死了”
劉書記在麻袋裡想了很久,才想起這樁事。
石頭冷笑道:“真人渣啊,今晚你就好好後悔吧”
石頭他拖著麻袋進了舞廳的後門。
“我哥交代的,送去001房,好好玩”
舞廳小弟:“知道了,辛苦了兄弟”
對面那小弟彷彿在看什麼髒東西一樣,表情非常嫌棄,甚至不願意用手碰麻袋。
小弟找來一根鐵鉤貫穿麻袋口,拖著進了舞廳最最裡面的房間,不是會員都進不去。
劉書記惶恐極了,從麻袋放出來之後,還沒看清周圍就被蒙上了頭套,又戴上了卡嘴的繩結。
他絕望地被人擺弄著。
陳宇和狸嬌嬌開了另一臺車走。
石頭則是上了陳宇的車,把鍾廠長送回去。
總不能同一天內,工廠兩大領導都出事吧,明天還得靠著鍾廠長證明清白呢。
鍾廠長聽到車子打火的聲音,身子一激靈:“你是誰?”
“石頭,宇哥讓我把車開走,他回車隊不順路”石頭神色自若地答道。
鍾廠長還有些警惕:“陳宇的老婆叫什麼名字?”
“我大嫂叫黎蕎”
鍾廠長又問了一個問題:“陳宇今晚在那裡應酬。”
“復明酒店4033包廂”
聽到他回答完,心才放下來一半。
還有一半被吊著,直到他回家才能放下。
石頭看著後視鏡:“鍾廠長剛剛聽到什麼動靜了嗎?剛剛我來的時候聽到一個男的被打的聲音”
“聽…聽又好像沒聽到,又好像聽到了”
石頭點點頭:“這樣啊?可能我聽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