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執事臉色陰晴不定,他雖然有些動搖,但還是不太相信,他強壓下心中的震驚,咬著牙說道:“這封信肯定是偽造的!你休想用這種伎倆矇混過關!來人,把他們給我抓起來!”
他大手一揮,示意剩下的弟子繼續進攻……
潘岳冷笑一聲,眼神中充滿了不屑。“王執事,你如此執迷不悟,真是令人失望。你以為你還能一手遮天嗎?”他頓了頓,語氣變得更加冰冷,“這封信上的印章,是陳長老的私人印章,只有他最親近的人才知道。信中提到的暗語,也是陳長老與敵國聯絡的專用暗語。你若不信,大可去找陳長老對質。”
王執事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心中雖然已經開始相信信件的真實性,但他卻不能承認。他身為外門執事,如果承認自己被騙,那他的威信將會蕩然無存。他咬了咬牙,惡狠狠地說道:“巧言令色!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來人,把他們給我拿下!”
蘇瑤見狀,心中焦急萬分。她知道潘岳說的是實話,但這王執事明顯是鐵了心要陷害潘岳。她緊緊握住潘岳的手,低聲說道:“潘岳,怎麼辦?”
潘岳拍了拍蘇瑤的手,示意她安心。他深吸一口氣,目光如炬地盯著王執事,緩緩說道:“王執事,你真的要一條路走到黑嗎?你可知道,包庇叛徒是什麼罪名?”
王執事心中一顫,但他還是強裝鎮定。“少廢話!我身為外門執事,自然知道該怎麼做。你若是乖乖束手就擒,我還可以考慮從輕發落。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潘岳搖了搖頭,嘆息一聲。“冥頑不靈!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他突然話鋒一轉,指著站在王執事身後的李猛,厲聲說道:“李猛,你之前汙衊我偷竊宗門秘籍,說我與敵國勾結。你說我將秘籍藏在了我的房間裡,可是你搜查之後卻什麼也沒找到。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李猛臉色一白,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
潘岳步步緊逼,語氣凌厲。“你之前說,我與敵國聯絡的信件被我藏了起來。現在,這封信就在這裡,信上的內容與你之前所說完全吻合。你敢說,這封信不是你偽造的嗎?”
李猛額頭滲出冷汗,他驚慌失措地看向王執事,眼神中充滿了求助。
王執事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狠狠地瞪了李猛一眼,心中暗罵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這…這也不能說明什麼。也許…也許是有人故意陷害你……”
潘岳冷笑一聲,打斷了王執事的話。“陷害?這封信上的印章,是陳長老的私人印章,除了陳長老本人,還有誰能夠偽造?信中提到的暗語,也是陳長老與敵國聯絡的專用暗語,除了陳長老和敵國的人,還有誰會知道?”他頓了頓,目光銳利地盯著李猛,“李猛,你之前說,你親眼看到我與敵國的人接頭。現在,你告訴我,你看到的那個‘敵國的人’,長什麼樣子?”
李猛張口結舌,半天說不出話來。他根本沒有見過什麼敵國的人,他之前所說的一切,都是王執事教他說的。
潘岳見狀,心中冷笑。他知道,李猛已經徹底暴露了。他轉頭看向王執事,語氣冰冷地說道:“王執事,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王執事臉色鐵青,一言不發。他知道,自己已經輸了。
“蘇瑤……”潘岳轉頭看向蘇瑤,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
“蘇瑤,幫我個忙。”潘岳的聲音雖然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蘇瑤毫不猶豫地點頭,“你說。”她眼中閃爍著信任的光芒,握著潘岳的手更緊了。
潘岳簡短地將自己的計劃告訴蘇瑤,需要她召集一些外門弟子來做見證。蘇瑤立刻行動,她人緣極好,加上平日裡樂於助人,很快便聚集了一群好奇的外門弟子。
當蘇瑤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及信件的內容公之於眾時,人群中爆發出陣陣議論聲。李猛蒼白的臉和躲閃的眼神,更是加深了眾人心中的懷疑。起初一些支援王執事的弟子也開始動搖,畢竟信件上的印章和暗語做不得假。
“這…這不可能!一定是潘岳偽造的!”王執事還在做著最後的掙扎,但他色厲內荏的聲音,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威嚴。
潘岳冷笑一聲,從懷中掏出一塊小小的玉佩,“王執事,你應該認識這個吧?”玉佩晶瑩剔透,上面雕刻著宗門的標誌,正是陳長老的私人信物!這是潘岳在搜查李猛房間時意外發現的,此刻正好派上用場。
見到玉佩,王執事徹底癱軟在地,他知道,一切都完了。圍觀的弟子們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