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你艱難地找回理智,在他勾著你的舌頭交纏的時候狠狠咬了下去,血腥味瞬間充斥在你們廝磨的口腔,你以為哥哥會因此吃痛退怯,他卻吻的更深了,近乎失控地吞吃著你的柔嫩。
&esp;&esp;你被迫承受著這個充滿了鐵鏽和菸草味的吻,感覺口舌間的每一寸都像被砂礫狠狠磨過般刺痛脹麻。
&esp;&esp;不記得過了多久,就在你腦子一片眩暈幾乎以為自己快要溺斃的時候,哥哥才微微抽離開。
&esp;&esp;意識微微回籠,你發現身上的連衣裙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堆積到了胸下,大片雪白的春光裸露在外,而自己已經被他壓在了客廳的沙發上,一如那天晚上在家裡的姿勢。
&esp;&esp;哥哥的額頭抵在你的鬢角,聲線再沒有平時的從容,往常總是淺淡的眸色中蘊藏著駭人的陰沉。
&esp;&esp;“那天喝醉的是我,不是你,你如果想繼續裝不記得,那我會用其他辦法讓你永遠記得。”
&esp;&esp;02
&esp;&esp;你的父母是商業聯姻,你和哥哥是這段毫無感情的婚姻的產物,他們把你們丟在空蕩的別墅裡各自忙碌自己的事業,自小到大除了保姆外,承擔你成長責任的,只有哥哥。
&esp;&esp;哥哥在外人眼裡的形象一直是溫文爾雅的,時時刻刻都保持自己溫和謙遜的紳士形象,事實上他也確實是這種人,從小到大他對你都很溫柔,甚至從來沒有一句說過重話,但你就是很怕他,這種畏懼隨著他接手公司展露鋒芒後日益漸深。
&esp;&esp;你一直把這種和哥哥保持距離的潛意識當作是兄長對妹妹的壓制力,直到那天晚上。
&esp;&esp;雖然你和哥哥一直住在一起,但自從你上大學後你的課程繁重,哥哥每天也是應於事務早出晚歸,你們能見到面的次數其實不多。
&esp;&esp;但那天你睡的很晚,察覺到樓下的動靜後看到了應酬回來似乎酒醉倒在沙發上的哥哥。
&esp;&esp;“哥哥,睡這容易著涼,回房間吧。”你試圖叫醒哥哥。
&esp;&esp;男人眼皮沉闔,呼吸安穩舒緩,額前的髮絲背在了腦後,比起往日總是帶著笑意的溫和,睡著後的哥哥面無表情,五官凌厲,反而更顯鋒芒和距離。
&esp;&esp;似乎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你猶豫了一會後還是伸手,試圖用動作激醒他。
&esp;&esp;手剛落在哥哥的肩膀,原本沉睡的男人幾乎是在瞬間抬手攥住了你的手腕,一陣眩目過後你已經被哥哥壓在了身下。
&esp;&esp;男人精實堅硬的身體傾壓而下,瞬間將你牢牢地圈錮在他的領地。
&esp;&esp;“哥哥!”你慌張推他,沉重壓在你身上的力度卻絲毫不動。
&esp;&esp;哥哥身上常帶的沉木香混著酒氣撲在你的臉上,他的體溫燙的你發慌,灼熱的鼻息幾乎讓你心亂如麻。
&esp;&esp;那種對他沒來源的恐懼再次侵襲你的全身,你在他的懷裡劇烈掙扎,被他壓在身下的長腿不斷蹬動,“哥哥,是我,你快起——”
&esp;&esp;呼吸被毫無預警地截住,哥哥的唇壓在了你的嘴上,灼熱的舌輕而易舉地闖進了你沒來得及閉合的口中,胡亂地侵入你的唇齒吞吃你的津舌。
&esp;&esp;“唔!”你幾乎用盡全身力氣才堪堪推動他,“哥哥你認錯人了、是我!我——”
&esp;&esp;他的唇又壓了上來,這次不再給你任何推拒的機會,不容拒絕的力度桎梏住了你的四肢,完完全全把你錮在懷裡任他予取予奪。
&esp;&esp;你從沒見過哥哥這樣失控,貪婪地像一頭餓瘋的猛獸,急切地掠奪你的每一寸領地。
&esp;&esp;這個吻像一陣巨浪,幾乎撲滅了你的全部理智,你暈暈乎乎之際聽到他意亂情迷的呢喃,聽清楚他脫口而出的聲調時你的思緒瞬間清明。
&esp;&esp;哥哥在叫你的名字。
&esp;&esp;他沒有認錯人。
&esp;&esp;他吻的人就是你。
&esp;&esp;03
&esp;&esp;哥哥似乎忘記了那天晚上的事。
&esp;&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