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苦笑道:“國外的漢堡包真的很難吃,以前我跟敬善還會搶漢堡包,可在國外我吃的都要吐了。陌生的生活環境,討厭的外語,抓走了我大部分的注意力和情緒,讓我很少再想仇人的事,半年後,我英語說的溜了,心裡的仇恨也沒那麼濃了。就在這時,我認識了言言。”
“那時候言言才十二歲,她媽媽每天都要罵她,從她家門前經過,或者從樓梯道里經過,都聽得到她媽媽的罵聲。雖然好多外國人聽不懂她媽媽罵的是什麼,但從語氣和神態,就知道她媽媽很兇。我想,不止是我,周邊的好多人都同情言言這個小女孩。”
“因為我是中國人,所以我聽得懂她媽媽罵的是什麼。她媽媽不許言言和男生說話,只要言言和男生說話了,回家就得捱罵捱打。小小的孩子,身上全是被菸頭燙過的痕跡,太可憐了。我覺得我可憐,看到這孩子就覺得她比我更可憐,所以就情不自禁的想對她好。因為言言媽媽管的嚴,所以我就偷偷的對言言好。”
“後來我從言言嘴裡知道,她爸媽離婚了,她爸是個渣男花心鬼,但她媽媽是個戀愛腦,一直走不出男人帶來的傷痛裡,並且把這種傷痛轉化到無辜的孩子身上。你敢相信嗎?言言兩歲的時候,她媽媽就對她說,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逼言言看各種男人欺負女人的事,這也讓言言從小打心底討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