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也不留給他。
怨夫顧琰開車走了,只能和一些男的吃晚飯了。車裡放著好久沒聽的英文歌,以前覺得超級好聽,這會兒越聽越覺得孤獨了。
算了,還是放她喜歡聽的《自由飛翔》吧。很土很俗,但又十分的接地氣。
以前剛開始小小讓他在車裡放這種型別的歌時,他只覺得辣耳朵。聽久了,竟然聽習慣了。
聽這種歌曲,心情立即激昂起來,都沒時間讓自己傷感難過了。
聶小小來之前就給江蘭打電話了,說晚上六點過來給她送東西,問她忙不忙,在不在家。
江蘭笑她什麼時候喜歡搞這些虛的了,管他有人沒人,直接來不就行了,跟以前一樣。
聶小小這些還不是跟顧琰學的?顧琰要找誰,一定會先打電話的,不會突然殺到人家家裡。她覺得這樣特別好,萬一你有時候去人家家裡,人家不在家或者不方便怎麼辦?
成年人吧,還是有點邊界感好。
聶小小一心想給江蘭驚喜,喜滋滋的推開門,沒想到會在江蘭這裡見到意想不到的人,突然傻的立在那裡。
陳言,就是陳盛的女兒,小陳總,顧琰嘴裡的危險份子,幕後大策劃家,害死明月的兇手,她竟然,也也在這裡。
她為什麼會在這裡?聶小小立即警戒起來。
江蘭聽到開門響聲,就知道小小來了。
她也沒有起身開門,兩人就跟自家人一樣,沒必要搞客氣那一套。
她跟陳言都停下說話,往門口望去。
聶小小卻抱著一紙箱子,傻站在門口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