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琰認真的望著她問:“你怎麼有面子了?”
聶小小支唔著說不出話了,好半天踮腳親了親顧琰的唇求饒窘迫說:“我錯了行不行?”
顧琰冷著臉,不理她,也不吭聲。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西裝,衣襟釦子解開,隨意的敞著,散漫中自帶幾分威嚴。
見他冷著臉不吭聲,聶小小以為他真生氣了,也不敢說話了,乖巧的伏在他的臂彎裡。
晚上回家,他下班前扯下來塞在口袋裡的領帶直接綁在她的手上。
光影下,他的額頭都是汗,胸膛的肌肉的鼓鼓的,手臂的肌肉線條根根分明,筋脈賁張,整個人欲的不行。
“乖,說,誰的年紀大?”他的聲音暗啞低沉,隱忍中又是說不盡的性感。
聶小小哼哼唧唧的根本說不出完整的話。
她就知道,說他年紀大就是不行,他就是會生氣。所以她才背地裡說的,沒想到竟然讓他不小心聽到了,點兒真背。
“說,誰讓著誰了?”明明就是他讓著她,到她嘴裡,都是她讓著他了。
他用身體懲罰著她,但何嘗又不是懲罰著自己呢。
磨的她難受。
忍的他難受。
最後她累的昏昏欲睡時,他憐愛的吻著她的唇瓣輕啞出聲:“以後多犯點錯,這樣我才有機會好好罰你。”
伸手解開綁她手的深色條紋領帶,領帶的布料那麼滑那麼軟,在她手腕上還是勒出了細細的紅痕。
他有些心疼,又有些責怪的說:“誰讓你不乖的!”
聶小小是有些委屈的,因為她覺得很多時候都是她讓著顧琰的,可是顧琰一板起臉,她就慫了,她就不敢爭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老那麼怕他,可能他們年紀不對等,身份也不對等吧。
睡夢中,她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生了個兒子。她兒子可帥了,對她又好,唯命是從,天天幫著她跟顧琰作對,把顧琰這個爸爸氣的半死。
顧琰被氣的四十出頭就白頭髮了。母子倆人看著苦兮兮的顧琰哈哈大笑。
顧琰在家裡過的老慘了,天天看他們母子倆的臉色過日子。
過年打麻將出牌的時候,聶小小和兒子一個眼色,顧琰連想打的牌都不敢出來了。
聶小小跟兒子躲在角落哈哈笑的痛快數贏來的錢。
這個夢做的太好了,竟然能看到顧琰受氣被人欺負的一面,太爽了。
她終於能在顧琰面前挺起腰桿,如女王一般威風凜凜了。
聶小小在夢裡笑了,笑著喊:“好兒子,乖兒子。
早上她一睜眼,還迷迷糊糊的,顧琰炯炯有神的望著她笑問:“就這麼想生兒子?”
“什麼啊!”
“你昨晚一直喊著想生兒子!”
聶小小大驚,愣了一下,害羞的拉起被子捂住自己:“我哪有。”
她不禁又想到昨晚的夢,想到夢裡自己和兒子配合的那麼默契。
其實,她本身沒那麼想生孩子的,但萬一真生一個兒子,跟夢裡一樣,跟她一國的,天天幫著她欺負顧琰,壓榨顧琰,那感覺也挺爽的,生個兒子也挺好的。
她就跟找了個隊友一樣,一起鬥倒顧琰。
聶小小想的入迷,顧琰腦袋湊了過來,近距離跟她眼對著眼問:“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生兒子的事?”
聶小小慌亂的閉上眼:“才沒有。”她是想生兒子,她是想生兒子找個志同道合的隊友。
但是,夢裡的兒子已經七歲了,一轉場又九歲了。
就算她現在生兒子的話,也得等七年後才能“報仇”,關鍵,夢是假的,她也不一定能生出兒子。
果然是美夢啊,只能做做,只能在夢裡爽。
顧琰刮刮她鼻子好笑的說:“想生兒子,光想沒用,得做。”
聶小小一聽,腦袋一驚,也顧不得衣服沒穿了,推開他火熱的身體,爬起來就跑。
他就跟吃了能量豆一樣,天天能量十足的。在床上多待一秒,都是危險,一會兒又耽誤上班了。
顧琰看小小倉皇而逃的背影,覺得她好奇怪。不是想要兒子嗎?夢裡面一直喊,還喊的那麼高興,他真要給她兒子了,她又跑的挺快。
到底想不想要?顧琰疑惑了一會兒,隨後起床。
聶小小到公司,忙碌一陣後閒下來,昨晚那個美夢離她越來越遠了,她也終於清醒了。
她在想什麼啊,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