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硬:“你有選擇地方的權利?”質問的很有嘲諷感,就像一盆冰水淋在聶小小頭頂一樣,羞辱感十足。
她就說,這才是他真正的嘴臉嘛,屬於資本者的嘴臉。
她知道自己掙的是什麼錢,完全沒有資格反駁,就算感覺到屈辱,也只能隱忍著。
其實比出賣身體更難的,是出賣你的骨氣和自尊。
聶小小憋著氣,伸手去解釦子,剛解了兩顆,顧琰惡狼一樣的撲過去,惡狠狠的吻住她……
情動一發不可收拾。
聶小小像路邊一朵嬌豔初綻放的花朵,被突然來的暴雨淋的花瓣幾欲散落,持續的風吹雨打摧殘著小花奄奄一息。
聶小小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被扔在後座,稍微饜足的顧琰把西裝外套扔到她身上,然後下車去前面坐了駕駛位。
車子行駛在黑夜的馬路上,聶小小躺在皮製座椅上一動不動,隱忍委屈的眼淚一顆顆滾落。
到了住處後,顧琰停好車,開啟後座車門,把後座裝死蜷縮成一團的女人抱了起來。
她身上的衣服一半脫落,一半掛著,被他寬大的西裝包著,堪堪遮住身軀。
進屋關上門後,顧琰把人放到地上,剛要去開燈,聶小小掙開他的手想跑,反被他拽住一把壓制到門板上,就這樣燈也不開了,顧琰把人壓到門上,狠狠欺了上去……
聶小小被迫無力承受著他的吻,混亂氣息中,她才知道之前在車裡她是他的開胃菜,此刻才是真正的開始。
他太懂得如何拿捏她了,操控著她的身體,用情慾主撐著她的神經,令她臣服,令她沉淪,卻又在她耳邊清醒的嘲諷:
“寶貝,心裡想著別的男人,又被另外一個男人c,是什麼感覺?是不是很爽?”
“李雲昊有沒有這樣舔過你?”
“李雲昊有沒有這樣上過你?”
……
他像一個惡魔一樣,不停的低語,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