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有些勾人。
聶小小心癢的厲害,故作生氣的推了推他:“你靠這麼近,我怎麼說啊。”
“那就別說了,剛好我現在也沒什麼心思聽你說。”話落,他呼吸沉沉的吻住她的唇。
這一次他的吻格外溫柔綿軟,像是老師耐心的教學生一樣,聶小小慢慢被引誘的主動回應,因為她的回應,他吻的更加瘋狂。
最後,除了沒真正做,兩人也挺荒唐。
顧琰去浴室洗澡了,聶小小躺在床上氣的捶床。
他倒是舒服了,惹的她春心大動,一身火氣去哪裡發洩啊。
她現在才知道,不止男人需要生理發洩,女人也需要。
顧琰從浴室出來後,頭髮還半溼著,舒服的躺在床上,滿足的吁了一口氣,床上還是有個女人日子過著才算舒服。
他也是剛剛才同她鬧玩,一轉眼,看著她雪白的脊背,精緻的蝴蝶骨,大腦裡又開始想入非非了。
他黑了黑臉,感覺自己這樣不好,伸手拽著被子主動替她拉好蓋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紀大了,他以前對男女之事沒有渴望,怎麼碰到這丫頭,就跟老房子著火一樣,需求那麼大。
把人連被子帶人摟到懷裡,他才有心情問:“剛剛不是要跟我聊天,聊什麼?”
聶小小今天回來,本想問他白洛的事,這會兒又突然想問別的:“顧琰,你是八百年沒碰過女人嗎?為什麼每一次我們見面,做的第一件事永遠是脫衣服上床。”
外面人還說他高冷,不近女色,真是被他道貌岸然的外表騙了。
她以前也特別高看他一眼的,現在不知道怎麼回事,橫看豎看都覺得他是個色鬼。
他就算西裝筆挺的站在她面前,冷著臉一身很禁慾的氣質,她也只會覺得他是斯文的流氓。
總之,他連一根頭髮絲都是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