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008(2 / 3)

的機會。哪知道,無情總捕忽然在新娘的花轎中現身,讓刺客驚了一跳的同時,也讓他們兩人在吃驚中忘記了該當做點什麼。

最後自然是什麼也沒做。

至於那隨後的婚宴,既無門路,就更與他們沒什麼關係了。

該蹲六扇門大牢的去蹲大牢,該回去養傷的去養傷,他們兩人,也該繼續在汴京城中討生活。

不說了,在幫忙將這頭安頓完畢後,他還得去藥堂看診。

但王小石剛想要拿起腳邊的藥簍起身,便見一道影子延伸到了他的眼前。

“若是要問書畫……”

“錯了,我不是來買字畫的,我是來找你的。”

王小石霍然抬頭。

站在他面前的女子生著一張清靈若夢的臉,確實如她所說,並沒有看向這些已經張懸出來的字畫,反而以異常冷靜的目光打量著他與白愁飛。這不是來讓他們開張做生意的模樣。

可真正令王小石為之一驚的,不是這樣一個人出現在了他們的攤位前頭,而是在這一個照面間,他憑藉著對身形的印象,迅速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昨日當街交手的兩方中,迷天盟的幾位聖主都戴著面具,其中那位二聖主,正是眼前這位不速之客!

白愁飛也意識到了這一點,起身間收攏了手指在袖中。

若是與他相熟的人必然會知道,這是他隨時能夠發招的表現。

朱小腰將二人的戒備看在眼裡,揚唇笑道:“二位無需如此,我只是來代人傳話的,我家夫人有請,勞駕隨我走一趟吧。”

白愁飛腳步未動,沉聲問道:“若是我二人不願去呢?”

以他和王小石的功力都能看得出,面前這位迷天盟來客帶來的邀請,倒是並無那麼多強迫的意思。

否則,她大可以將迷天盟的人都佈置在周圍,以防他們走脫。然而此刻周遭並無江湖人士有所異動。

總不能說,都有二聖主親自到來了,還是輕看於他們兩人的本事,乾脆一個人過來抓人了。

朱小腰壓低了聲音,眼中露出了幾分戲謔:“白愁飛,二十八歲,曾化名白幽夢在洛陽唱戲,化名白鷹揚在金花鏢局做鏢師,也曾以白金龍為名,備受赫連將軍府重用,可惜……”(*)

“行了,不必往下說了。”白愁飛眉頭一擰,打斷了朱小腰的話,卻聽她在從善如流住口之後,轉頭便看向了王小石的方向,“王小石,現年二十三歲,師從天一居士許笑一老前輩,所用武器是與雷損的不應寶刀——”

“停停停!”王小石將藥簍一丟,翻出了這字畫攤,生怕朱小腰繼續往下說,“你這人真是過分。我們問的是為何要跟你走,你卻把我二人的底細報了個乾淨。”

朱小腰漫不經心:“王少俠要這麼說就錯了。若真是將你們的底細漏個乾淨,就該說說白少俠當年一度做了兵部通緝的要犯,或者說說王少俠是如何自八歲開始戀愛,到如今已失戀過十五次……我也不過是想告訴你們,正因為了解,才覺得有必要走這一趟來親自邀約。”

王小石:“……你說出來了。”

他捂臉長嘆一聲。

明明是本該嚴肅的場合,就因為朱小腰這一句話,連帶著白愁飛都先開始留意他臉上的神情,像是要看出朱小腰所話是真是假。

這都叫個什麼事!

不是都說迷天盟因為六分半堂的針對,前些年在京中的勢力多遭圍堵,大多時候只能偃旗息鼓嗎?怎麼還有閒情逸致關注他這樣的小人物。

還是關注到了這樣細枝末節的地方。

可他又怎麼會知道,前來發起邀約的朱小腰在名義上是迷天盟的人,念出口的資料卻是從金風細雨樓的白樓中取來的。

若不是當街將這些東西全部說出來不好,她甚至能告訴白愁飛,她接觸的情報部門,連他左乳下有一塊肉瘤都知道。

這便是金風細雨樓這樣的勢力屹立京中多年的可怕。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情報部門裡,少了師姑娘的資料。

更不知道為何在短短數日間,她就從同情師姑娘的遭遇,變成了為她辦事。

朱小腰一邊腹誹,一邊轉頭看了眼王小石比她還要茫然的表情,活像是一隻呆頭鵝,頓時又找回了幾分安慰。她怎麼算都不是最被矇在鼓裡的,呵。

她領著這兩人穿過了迷天盟的駐地,停在了一處會客廳的面前:“就是這裡了。”

朱小腰停住了腳步,面對著王小石投來的疑惑目光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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