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動作。只是他喉結的微顫聳動,暴露出他的興奮。
封庭柳嘴角微勾,鬆開了尉遲楓的喉結,只留下淺淺的一圈齒痕。他轉而咬住尉遲楓的側頸,唇齒咬住皮肉用力,在上面留下了泛著紫色的吻痕。
那痕跡上青色疊著紅色,紫色疊著青色,足以見得封庭柳有多麼用力,可尉遲楓只是發出一聲悶哼,摟緊了封庭柳的腰。
像是給自己的所有物打上標記一般,帶著十足的獨佔意味。
封庭柳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末了,又在吻痕旁邊留下一個齒痕。
“如此一來,你去何處,都帶著我的痕跡。”封庭柳滿意地舔了舔嘴角,得意地抬頭看他。
他話音剛落,尉遲楓便按著他的腰,將他猛地按入自己的懷中,低頭吻上那張還帶著水汽的軟唇。
方才降下來的溫度又在這個吻中攀升,直到烈火焚身,也無人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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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庭柳泡在劍雅池的第三天,尉遲楓騎馬出了柳渡城。
尉遲楓依然記得,自己走出封府時,秦啟朝瞪向自己的那警惕眼神。秦啟朝恨不得跟他一起走,這樣就能時時刻刻地監視他有沒有什麼背叛舉動。
只可惜,秦啟朝沒有自由進出柳渡城的權利。
尉遲楓得意地拿出令牌,在他眼前晃了晃,策馬揚鞭而去。
他穿著黑衣,帶著帷帽遮掩面容,再一次踏入了北濟城。與之前不同的是,他這次前來,帶了滿脖子的緋紅吻痕……
尉遲楓摸了摸脖頸,竟覺出一絲羞澀來。
這三天,每天清晨,封庭柳都要給他留下些許痕跡,才會前往劍雅池。後果便是,他脖子上的吻痕累積起來,格外曖昧。
尉遲楓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可心中油然而生的,卻是滾燙的滿足感。
他壓低了帷帽,遮住脖子上的痕跡,將馬匹拴在客棧裡,向著北邊裁縫鋪前進。
作者有話說:
這周要爆更一萬五,淚目。
狐狸
戚鋮在北濟城最北邊的裁縫鋪裡給尉遲楓留了信。
“給你,那小子每天都來這兒看有沒有回信,你要是來了,就趕緊聯絡他。”裁縫鋪的老闆並不知道戚鋮和尉遲楓都是誰,只是單純地好心幫他們聯絡。
“每天都來?”尉遲楓忍不住笑了聲,把自己的信交到老闆手裡,“那麻煩他待會兒來的時候,把信交給他。”
“沒問題!”
尉遲楓把一沓信揣進懷中,轉頭出了門,回到了客棧。
他給戚鋮留的信裡,寫明瞭自己的客棧和房間,只需等著人自己找來就好。
尉遲楓剛坐下,正準備拿出信件,看看戚鋮都跟自己說了什麼,就聽到門外傳來的敲門聲。
“嗯?”尉遲楓抬頭看去,又將信件收好,起身去開門。
“堂主!”
戚鋮站在門外,一雙眼睛亮晶晶地看向尉遲楓,激動得恨不得撲上來。
“……”尉遲楓想過戚鋮會很快找來,但沒想到他會這麼快,只好側身讓他進來。
可戚鋮卻死死盯著他,看了半晌,沒有動作。
“做什麼,趕緊進屋。”
“堂主,你脖子上的痕跡……應該不是蟲子咬的吧!”
“……”
他就知道會變成這樣。
好在尉遲楓威嚴猶存,戚鋮只是問了一句,就不敢再多嘴。
但他心裡早就把自家堂主幻想了一遍。他甚至覺得,堂主一定是被一隻狐狸精救了性命,結果卻被那狐狸精吸走了精血,好慘好可憐!
但是看上去……還挺爽的!
“把你腦袋裡的東西給我收回去。”尉遲楓自然知道自家下屬腦子裡那些不靠譜的幻想,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遵命!”
“北龍堂的人不知道你今天的行動吧?”尉遲楓坐回椅子上,端起茶杯倒了兩杯茶,將其中一杯遞到了戚鋮面前。
“放心吧堂主,沒人注意我的。我都快名存實亡了。”戚鋮拍了拍胸脯說得得意,可最後一句話說完,他又蔫了下去。
“哦?”尉遲楓眉抿了一口茶水,將杯子撂下,靠在椅背上,擺起了堂主架勢,問道:“今日時候尚早,你詳細說說,我不在北龍堂之後,都發生了些什麼?當年和我一同抵抗魔教的弟兄們,都如何了?”
“這……”戚鋮聽了這話,情緒更加低落,但他還是給尉遲楓講述了在北龍堂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