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作痛,他咬緊牙關,不敢多留。
他穿過繁華的街道,躲過街上的行人,那些的目光匯聚在他身上,就連路邊賣鮮花的姑娘、樓上彈琴的琴師,都死死地盯著他。
他背後泛起溼意,冷汗直落。
那屠夫在他身後大喊:“別跑!站住!都抓住他,抓住他啊!”
男人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在街上亂竄,他沒了記憶,也不知道能躲去哪裡,偏偏周圍的景象和人都是如此的詭異……
身上的傷痛感更強,他幾乎無法維持身體的平穩,眼看著那屠夫就要把他追上。他心底一驚,想要加快步伐,卻見道路前方站著個身著長衫的老先生,擋住了他的路線。
“糟糕!讓一讓!”他出聲提醒,卻已經來不及收勢。就在他做好了相撞的準備時,那老先生卻身形靈活地撤步,向旁邊躲開。
而就在下一瞬,那老先生竟是一把抓住了屠夫的胳膊,不知用了什麼巧勁,輕一捏,那把可怖的砍刀便叮噹落地。
男人驚訝地停下了腳步,看著那屠夫眼中的兇意散去,亦是一臉迷茫地看向老先生。
“打擾諸位。此人是少爺的客人,不知此地規矩,讓大家驚慌了。”他面上帶著和藹笑意,眼角帶上了皺紋,眼中並無惡意。
“原來是客人……是我莽撞了,不好意思啊!”那屠夫站定,撓了撓頭,向男人說道。
男人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搖頭道:“我沒事……這……”
老先生抬手輕拍,街上的眾人見此,也都紛紛散開,各幹各的去了。那屠夫又道了一聲抱歉,拎起那砍刀,轉頭離開。
老先生這才轉頭看向男人,帶著笑意說道:
“我是城主身邊的管家,白忠。尉遲公子,城主少爺已經侯您多時,請隨我來罷。”
“尉遲?”
“抱歉,是我忘記了。少爺把您救了回來,找了大夫療傷,安置在那處客棧。大夫說您頭部受創,可能會失去記憶,看來的確如此。”
“我叫什麼名字?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是不是認識我!”男人急切地走上前,連忙發問,卻也發現自己表現不妥,耷拉了肩膀道歉:“抱歉,我有些心急。”
“無妨。您叫尉遲楓,這也是我們從您身上的一隻白玉長命鎖上得知——就在您身上這件衣服的口袋裡。可惜,我並不認識您。”白忠搖了搖頭,抱歉說道。
男人連忙摸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