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謝澤東緊跟著那輛賓利車,眼神冷漠地看著前方,他對著身旁的保鏢說道,“在前面路口攔住她。”
坐在車上的保鏢立馬用耳機安排那邊的打手,讓他們加速超車,攔下沈苒苒。
以沈苒苒一個人的力量,是對抗不了他們的。
而且這次他們增加了一倍的人手,確保萬無一失。
不多時,那幾輛商務車迅速超越他們,並在前方路口成功地攔住了沈苒苒的車輛。
司機老於見狀,心下一緊,連忙問道,“沈小姐,怎麼辦,我們被他們包圍了。”
沈苒苒冷靜地向外觀察了一下情況,發現自己的車子已經被圍住了。
她深吸一口氣,語氣平靜地對老於說,“於哥,先靠邊停車吧。”
在這種緊急情況下,他們別無選擇,只能停車。
看到沈苒苒的車停下後,那些打手們迅速從車上下來,將那輛賓利圍住。
沈苒苒拉開車門,走下車來。
她環顧四周,目光冰冷地掃視著這些打手,冷聲地道,“你們想幹什麼?”
話音未落,一抹熟悉的身影緩緩從車上下來,那人正是謝澤東。
他今天身穿一件黑色西裝,臉上戴著一副墨鏡,遮住了他銳利的眼神,但卻無法掩蓋住他身上散發出的威嚴氣息。
他的手指間夾著一根香菸,嫋嫋的煙霧從指尖升起,環繞著他的臉,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神秘。
他不緊不慢朝著沈苒苒走來。
走到她面前,他嘴角微微上揚,“丫頭,我們又見面了。”
沈苒苒站在原地,挺直了身子,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
她的目光冰冷如霜,“你想幹什麼?”
謝澤東深吸了一口煙,吐出來。
下一秒,一股青色的菸圈從他的口中飄出,逐漸擴散開來。
他透過煙霧,若有所思地看著沈苒苒,“我想幹什麼,你不知道?”
沈苒苒當然清楚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她救出了自己的學生,這無疑激怒了謝澤東。
她並不後悔自己的行為。
沈苒苒抿了抿唇,“你用不正當的手段把我的學生騙走,我去找她回來,有什麼不對嗎?”
謝澤東微微點頭,“你找她並沒有錯,只是你找錯了地方。我做了這麼多年生意,還沒有人敢從我這裡搶人,更沒有人像你這樣不知天高地厚。”
沈苒苒冷笑一聲,“我只是盡到自己的責任而已,至於你做什麼生意,跟我毫無關係。”
謝澤東聞言,這小丫頭片子這麼硬氣,到底是誰給她的膽子,讓她如此放肆?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低沉的引擎聲,一輛火紅的法拉利跑車穩穩地停下。
緊接著,一抹高挑的身影從車上走下。
沈苒苒下意識地轉頭看去,只見來人正是沈洛洛。
沈洛洛身著一襲黑色短裙,腳踩一雙精緻的高跟鞋,優雅地朝這邊走來。
走到謝澤東身旁,她很自然地摟住他的胳膊,撒嬌道,“爸,別跟這個賤人廢話,趕緊弄死她,也好為媽媽報仇。”
謝澤東憐愛地輕輕拍了拍女兒的手背,溫柔地問道,“我的寶貝,在學校有沒有受這丫頭欺負啊?”
沈洛洛聞言,立即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委屈巴巴地挽起袖子,將受傷的手臂伸到謝澤東面前,哽咽著說,“爸,您看……我手上和臉上的傷都是她打的。嗚嗚嗚……”
說完,她的眼淚便像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下來。
其實這個傷痕是怎麼來的,沈洛洛心裡最清楚。
她昨夜被原配毒打,渾身上下佈滿了淤青。
沈苒苒見怪不怪,“沈洛洛,噢不對,或許我更應當稱呼你為謝洛洛才對,畢竟你的生父可是姓謝呢。至於你遭受毆打的事,我完全毫不知情。況且你身上傷是怎麼來的,我想你比誰都清楚吧。還把責任推到我身上,你還有臉嗎?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這種胡亂冤枉人一點也不變啊。”
沈洛洛心虛的看向沈苒苒,結結巴巴地反駁道,“你你還想狡辯,哼,分明就是你動手打我的。”
緊接著,她轉頭看向謝澤東,嬌嗔道,“爸,您瞧瞧這賤人居然還想耍賴,您趕緊把她抓起來吧,千萬不能讓她跑了。”
謝澤東滿臉疼惜地看著沈洛洛,“好嘞,你放心,我不會讓她見到明日的太陽。”
話音剛落,他朝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