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繼續在宴會上和那些財閥們談笑風生,彷彿剛剛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場美妙的夢境。
其中一個財閥打趣道,“榮兄,剛才那女孩還滿意嗎?我看她純得不得了,您今晚真是運氣爆棚啊。”
嚴錚榮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那財閥見機行事,繼續說道,“您看專案的事……”
嚴錚榮明白對方的意圖,這是在暗示他想要參與專案合作。
他心中暗自得意,表面上卻故作鎮定地說,“嗯,這個嘛,可以考慮一下。”
那財閥一聽有戲,立刻興奮起來,一個勁地在他面前阿諛奉承,想盡辦法討好他。
嚴錚榮對這種諂媚並不反感,反而很受用。
最終,他爽快地答應了那人。
其他財閥們見狀,紛紛前來跟他討要專案,一時間場面有些混亂。
嚴錚榮的助理趕緊上前維持秩序,將這些人一一趕走。
這時,顧景賢邁著穩健的步伐,慢條斯理地走過來。
他手中捏著一隻精緻的高腳杯,裡面盛著紅色的葡萄酒,宛如血一般鮮豔奪目。
嚴錚榮瞥見他,嘴角微微上揚,語氣帶著一絲輕蔑,“顧少爺,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顧景賢走到他身邊,舉起酒杯,微笑著說,“我來會會老朋友。”
“哦?什麼朋友?”
“人快到了。”顧景賢神情自若地說道。
剛才他聽到他們在議論嚴錚榮糟蹋了個女孩,想過來聽聽口風。
“聽說榮叔睡了個姑娘?”
嚴錚榮一臉的自豪,抬眼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輕佻的笑,“是啊,那姑娘還不錯,挺配合的。”
顧景賢深知眼前這位以濫情出名,無論走到哪裡都能找到獵物。
但沒想到,在如此莊重的宴會上,他竟然也能這般放縱自己。
顧景賢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調侃的笑意問道,“哪家千金這麼上道?”
嚴錚榮低沉的笑聲傳來,眼底透著挑釁,“顧少爺,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我的事了?”
蕭寒都沒有這樣關心過他,而現在一個外人卻對他如此的上心。
這讓嚴錚榮感到有些疑惑。
顧景賢注意到他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不再繼續追問下去。
畢竟,他不想惹惱這個難纏的男人。
“我只是問問而已,我朋友到了,先失陪了。”
顧景賢說完,轉身徑直朝著不遠處的人走去。
嚴錚榮站在原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十分鐘後,張曼玲終於到達了宴會大廳。
她按照沈洛洛發給她的包廂號碼,找到了對應的房間。
推開門,裡面空無一人,但卻一片狼藉,張曼玲不難想象剛才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她推開了休息室的門,眼前的景象讓她的心猛地一沉,滿地都是被撕碎的裙子和衣物,彷彿剛剛經歷過一場激烈的爭鬥。
而沈洛洛則蜷縮在床上,裹著被子,眼神充滿了絕望。
當她看到張曼玲時,像是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撲進母親懷中,放聲大哭。
"媽,我好害怕啊,那個可惡的老男人把我的清白奪走了,我不想活了,嗚嗚嗚"
沈洛洛邊說邊哭得更厲害了,彷彿要將所有的委屈都傾訴出來。
張曼玲緊緊地抱住女兒,安慰她說,"別怕,寶貝,無論如何媽媽都會陪在你身邊的。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找到辦法解決這個問題。現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靜,不要讓自己陷入絕望。"
看著女兒如此傷心欲絕,張曼玲心如刀絞,決定一定要找到那個傷害她女兒的混蛋,為她討回公道。
她輕輕拍打著沈洛洛的肩膀,溫柔地說,"孩子,別怕,有媽媽在呢。你先好好休息一下,等心情平復一些,再告訴我具體情況,我們一起想辦法對付那個老男人。"
沈洛洛哭了好一會兒,努力地調整自己的情緒,吸了吸鼻子,說道,“媽,那個男人權勢滔天,我們根本無法與他抗衡。”
她的聲音充滿無奈,彷彿已經對未來失去了希望。
“他是誰?”母親張曼玲問道,眼底閃過一絲憤怒。
沈洛洛低下頭,“是嚴錚榮。”
嚴錚榮這個名字讓張曼玲微微一怔,似乎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
“嚴錚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