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憤怒的,是我TM還希望一直自欺欺人下去!……”
她從未正視過這個問題,哪怕是在床上,被顧律川用各種令人髮指的方式欺凌和言辭侮辱,哪怕她的自貶身價、投懷送抱差點讓陸家人將她逐出家門,她依舊獨斷獨行,從未有半刻清醒。
“愛而不得,還真是憂傷!”蘇輓歌的背抵她們,抬起頭,看著滿天簌簌而落的雪花,她舉杯,對著蒼茫漆黑的天空,嘆了口氣,聲音虛無地說道:“為我們的無可自拔和自尋死路,乾杯!”
此時,蓮城的冬夜刮來一陣清寒的風,從遙遠的天際刮來,夾帶著更多的白毛融雪。
雪花簌簌地落滿“寒碧山莊”陽臺的玻璃鐘罩上,醉得有些神志不清的三個女人,東倒西歪,相互枕著對方的腿或衣裙,蓋著一張軟暖的毛毯,正閉著眼,漸漸地丟失神智。
打理好的長髮已經散亂下來,青絲鋪落,顧南溪仰面,靜靜的看著蒼茫漆黑的深空。
那雙明亮漆黑的雙眸裡,對映著絮絮的飄雪,景色放緩,如心般寂寥,無半點激盪。
“寒碧山莊”二樓的休息室內,暖氣徐徐吹來,並未有半點冬日的寒涼。
好好的一桌牌,因為顧律川和沈涼城的舉止反常,導致霍琰大豐收,贏了個大滿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