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椅裡發現她的手包,立刻站起身,跑過去撿,然後拉開手包,拿出裡面白色的藥瓶,對著陸西顧搖了搖手,問道:“西顧姐,是這個嗎!?”
露臺的燈光有些暗,加上近幾日顧南溪通宵趕稿的緣故,她的視覺有些疲勞,並未開清藥物治療的症狀。
陸西顧有些後怕,皺了皺眉,似乎更加的難受。
顧南溪見狀,立刻跑了過去,開啟瓶蓋,正準備問需要幾片藥時,卻被陸西顧連瓶帶蓋的奪過去。
顧南溪只當陸西顧是病痛難受,並未放在心上。
陸西顧取出藥片,沒有喝半口水,硬是將藥物嚥了下去。
她下嚥的動作很流暢,似乎早已習慣,所以並未有半分矯情。
“為你們的同生共死,是不是該舉杯歡慶呢!?”
蘇輓歌站在通往陽臺的走廊口,斜靠著牆,揚了揚手中的紅酒,挑著唇角笑道。
陸西顧捂著胸透,抬頭看著來人,揚了揚眉,有些意外地問道:“輓歌!你怎麼過來了!?”
“嗯,我原本是準備過來縱身一躍的,可是你們的舉動,驚慌得讓我覺得弱爆了。”蘇輓歌靠著牆,滿臉嫌棄地訴斥她們毀了她的計劃,聳了聳肩,晃了晃手中的三隻酒杯,漫不經心地說道:“沒辦法,只有找你們喝一杯咯!”
沒想到,蘇輓歌這人倒是有些趣味。
顧南溪坐在地上,笑了笑,抬手,笑著說道:“蘇大師,過來搭把手吧!?”
今日下午,在“在水一方”的見面,顧南溪那雙透亮的眼睛,看準了她的心事,一句“表面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