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設計出一種能夠高效清理環境汙染的工具,在賺得第一桶金之後,好運氣似乎沒有停止,一直把長孫凜送到了世界財富之巔。
而在這個朝代,更趨向於非黑即白的朝代,你若是想要有一個安定的生活似乎更不可能。 從開始為了鞏固長孫家的勢力而去參軍,然而卻又因為自己過於鋒芒畢露而讓李世民忌憚,總之長孫凜覺得自己離那個安安穩穩過日子的夢想似乎越來越遠了。
長孫凝沒想到他會給出這麼一個答案,這個時代的年輕人無非都是熱血青年,報效祖國。 在古代的確都是有這麼一種風氣,前有楊炯的“寧為百夫長,勝作一書生”,後有范仲淹的“先天下之憂而憂”等等,像長孫凜這樣想著老婆孩子家的現代思想想必少之甚少。
雖然她擺出一副驚訝的模樣,長孫凜則是聳了聳肩膀,依然露出一副無所謂的笑容。 他的眼神瞄向她那兒,月色柔和的光灑在河邊折射在長孫凝的身上。 天氣寒冷,但她也只是穿了薄薄的一件綢衣。 **在她的衣服下一起一伏,清澄的河水也是微微盪漾,這種景象使他為之屏息。
安靜的空氣中只能聽到兩人地呼吸聲,在這種環境之下。 會讓人的感覺更為靈敏,長孫凝不知是察覺到什麼,她側過臉去,慌慌忙忙地掬起一捧清澈的河水,然後趕緊把東西收拾好,然後急急忙忙地想要回軍帳。
而這時恰好長孫凜見她起身,他自己也站了起來。 兩人同時往一個方向回走。 只是長孫凝似乎過於著急,腳步沒有收住。 姐弟兩人撞到了一起,然後她如觸電般躲了開來。
長孫凜側眼看了看她,月光下她的俏臉嫣然,帶著淡淡的輕微的飄忽的粉色。 那端莊有致地姿態,像是一把開啟他記憶門的鑰匙。 他回憶起當年與妻子相戀時地浮光掠影,他緊盯著她,心中的慾念也讓他呆若木雞。 然後。 兩人相似躲藏似地迅速地閃入自己的睡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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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郡位於河北道以南,與河南道的齊州大約是一日一夜的行程(看了下唐朝地圖,發現之前的河東道是錯的),而齊州再往東走約莫一日地路程,就能到達大唐的最東端,與古代朝鮮半島的高句麗、新羅和百濟隔著渤海相望。
雖說清河無論從歷史上或者是地理上都不算是一個大地方,但這裡卻曾經出過崔家這一自漢朝至隋唐時期的北方著名大族。 西晉時講究士族門第,崔氏被列為一等大姓“崔盧王謝”之首。 而在唐朝的時候。 崔氏也是出過二十三名宰相,唐太宗修訂《氏族志》,崔氏雖然只排在第三,但排在其前面的是李氏和長孫氏,由此可見崔氏這一氏族高門在唐人眼中的地位。
因此無論李世民如何打壓這些前朝的名門望族,但那一群跟著他太原起兵玄武奪嫡地大臣們。 卻都積極主動地要與這些望族聯姻,尤其以清河崔氏、范陽盧氏、滎陽鄭氏、太原王氏這“四大族”為甚。
這也是難怪,畢竟無論是古人還是今人都好面子,現代人還極力往自己家族上增添幾分貴族色彩,更何況古人,尤其是與注重世族門望的魏晉南北朝相當接近的唐人。
當然,長孫家與崔家的結緣也並非僅僅在於此,當年長孫凜的爺爺長孫晟與崔隱孃的爺爺崔稜同朝做官,也算是結下了兩家地一段友誼,因此崔老爺子也不顧兒媳婦的反對。 硬是把孫女與長孫家結成了娃娃親。 即便當年長孫凜的惡名遠傳清河。 但崔老爺子也是力排眾議,堅守自己當年許下的諾言。 隱孃的父親崔河倒是一個孝子。 所以即便是崔老爺子過逝,即便是當初崔母和隱娘都極力反對,他也是不敢忤逆其父之意,也就因此造成了長孫凜和隱娘最後的天成姻緣。
長孫凜帶著一行人馬經過了一天的趕路之後,終於來到了清河郡的城內。 他們這一行人雖然人數不多,但士兵們個個皆是身著軍裝,雄赳威武,讓百姓們都小心翼翼地偷眼觀看。
長孫凜之所以敢於大搖大擺地走入清河之地,那是因為他此次出行是打著監督打造戰艦的幌子前往齊州的。 在長孫凜出發地前兩日,恰好新羅王國派遣使節來到長安,拜見李世民,啟奏告之百濟國王攻打新羅,佔領了四十餘座城池。 又與高麗王國聯盟,準備切斷新羅向大唐朝貢地道路,乞求大唐發兵救援。
新羅對唐朝稱臣,每年都來進獻貢品,所以唐朝必須保護它的安全。 既然來求救,李世民作為泱泱大國之君主,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