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俊俏,初來洛城吧!近來到洛城的書生可真多呢,要奴家給你介紹幾處景點嗎”
那美婦還沒說完,就打了個冷顫,一股寒流從脊背鑽入心痱,一道冷冰冰的目光似要把她吞下,她暗暗吃驚“好大的醋勁,可惜了一人俊俏小子!”其實若雪不是吃醋,只是美婦一進店就沒溜她一眼,還拉著她的情郎說東說西,當然會生氣,而又不能當著樂樂的面大怒,嚇著樂樂,可就非她本意了。
那美婦果然不再多嘴,努力做個好商人,幫他們二人介紹衣衫。
若雪選了一套黑色蠶紗鳳裙,蠶紗薄如蟬翼,裙邊百褶,縱紋細密,內穿綢絲制黑色長褲,絨邊暗花,保暖而美觀,一條墨帶,邊鑲金線,如柳細腰,更顯圓潤豐臀。
樂樂仍是藍色一套,只是衣料精美,做工更細,他從試衣間出來,儒雅的長袍無風自舞,說不出的風流瀟灑。若雪和那美婦眼中都大放異彩,樂樂嘴角掛著懶懶的笑意,柔聲對若雪道“這套合適嗎?”
“合適,合適!”若雪連連點頭。但又好奇的問道“弟呀,你為什麼老是一身藍色呢?別的顏色不看嗎?”
稱呼已由“弟弟”改成“弟呀”,有過肉體關係就是不同。
樂樂突地賊賊一笑“姐姐,真想知道嗎?”
若雪連連點頭。
樂樂走到她身邊,在她耳邊輕輕說道“今天晚上我好好講給你聽。”說完親了一下若雪白嫩的耳珠。
“啊呀,討厭你!”若雪被她親的全身一顫,俏臉微紅,嗔了他一眼。
樂樂其實很謙虛,
不好意思告訴她,因為有一次穿身白衣進城,路上有很多女人暈倒。更不好意思告訴她,因為修習《御女心經》要陰陽交合,穿那一身白衣進妓樓的時候,很多頭牌要跟他私奔。
兩套衣服花去百兩銀子,美衣需多金,幸好他的師傅販賣春藥,收入頗豐,出來的時候,給他一千兩銀子,也算是大方一回。
他們從全城最大的酒樓出來時,夜色已深,若雪膩在樂樂懷裡,深深的陶醉在這種意境中。穿過洛府大道,就到投宿的風月客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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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再有幾百米就到洛府了,到了洛府就安全了,安定書,你一要挺住!”一個滿身是血青年,步伐不穩的急奔在洛府大道上,殷紅的鮮血隨他的腳印,滴在青石板上。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一定要活到洛王府。
後面還有五道手持長刀的黑影,緊追不捨,距離相差不過七丈,安定書腳下一軟,摔在長街中央,他的眼中快要急出血來,洛府就在前方,已經看到門旁高大石獅了,難道天要亡我?
那黑衣在他沒爬起的時候,已經趕了上來,並不說話,舉刀便砍,險險避過一刀,後面幾道黑影已圍了上來,安定書在刀影中,猶如狂風中的小舟,一不小心就會船毀人亡。
手中的長劍,再無力氣擋刀,離洛王府只有一百多米了,唉,一切都完了。眼睜睜的看著那刀光閃向自己的脖子,已經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眼角溜下一滴淚珠,似有無限恨事等他完成,這一滴淚包含著無限的意義。“小妹,希望你能知道我們安家真正的仇敵!”
那刀光並沒有落到脖子上,因為他看到了雪花,秋天也有雪花嗎?他狠狠抽了自己一個耳光,確定了自己不是在做夢。好美,能在死前看一看秋日落雪,也是一大幸事。
圍在他周身的黑衣人,也好像被這雪花迷住了,刀遲遲不能落下。
雪花也能救人嗎?雪花不能,但此時的雪花卻可以。
那好似定住的五個黑衣人,被一隻大手抓住似的,以一種奇異的軌跡摔在一團,黑衣上覆了一層薄冰,一陣寒風吹過,那薄冰慢慢的碎開了,連肉和骨頭一起碎開,五個黑衣人變成一堆晶狀物,紅色的晶狀物。
樂樂雖然見過她的手段,但那是對兩具無生命的屍體,對這五個武功一流的殺手,居然一招全殺,那是怎樣的功夫呀,自己勉強能對付四個,但至少要在三百招以外,五個一起上,自己只有逃命的份。樂樂暗歎“興好在林中把她收伏,不然我的死法比他們為更悲慘吧!”
樂樂越想越怕,手心已經浸出淫淫汗水。
其實若雪也沒有那麼厲害,雖然她只是揮手,但真氣損耗的厲害,又是突襲,所以才能一擊致命。
若雪似乎已經覺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