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小葉輕拍了花拾兒身子一巴掌道:“臭美了你,還花朵的花,拾了女人兒的拾兒,不是拾臭屎兒就不錯了。”花拾兒道:“豈有此理,我的大中小老婆豈不個個成了臭屎。”線小葉一楞,眾人都已哈哈笑出聲來,線小葉頓時醒悟自己說岔了嘴,臉上紅了一紅。花拾兒又道:“那老當之人道:花公子過來,讓老夫試試你的內功。我道,我又不識得你,讓你試什麼內功?那老當主人卻倏地出手,武功實在太高,一招就點了我身上的穴道。我也是太大意了,那日晚間離得近了幾分。我一招便被人制住,不得不佩服了他。那老者也不與我為難,伸手解了我身上的穴道,忽地一掌拍在我的小腹之上,我急忙運起內力相抗,那老者手掌一伸一縮試了一試,便縮回手道:對不住了花公子。便放開了我,轉頭對一旁的幾人道:這人不是。”
花拾兒頓了一頓,對眾人問道:“你們說這是不是怪事?我與他們素不相識,他們卻好端端的試我的內功來,又什麼是了不是,弄得我暈暈乎乎、糊里糊塗。我卻也不客氣 ,順手從那老者身上取了樣東西。”說罷花拾兒抬起手來,手上一條紅色絲線吊著一塊碧玉墜片。白夢雲見了不由呼道:“上官幫主。”花拾兒奇道:“白姑娘,喔!白夢雲姑娘,你說什麼?什麼上官幫主?”花拾兒腦筋轉得極快,這時在坐的有三位白姑娘,不然給白如雲小老婆逮住話頭,說自己說話不清楚。白夢雲道:“上官幫主是怒水高黎派的幫主,你手中這一塊玉佩,便是上官幫主之物。”花拾兒道:“什麼高黎派?”白夢雲道:“高黎派就是高黎派啊!”花拾兒道:“高黎派自然是高黎派了,我想問白夢雲姑娘的是……”陸仕明截住花拾兒話頭道:“高黎派是居於怒水流域峽谷一帶的一個武林大派,據說二十年前名震西南武林道,就是中原的武林大派也不敢小瞧,據說高黎派上官幫主年紀很輕之時就做了幫主,手下有一個副幫主叫華藥凡,更是了不起的人物,據傳是三國時神醫華佗老神仙的後人,用藥之道天下絕倫。只是後來不知怎地,這些人在江湖上銷聲匿跡。”
荊通聽得高黎派三個字,便雙目瞧向了白夢雲,待聽得華藥凡是三國時神醫華佗的後人,心下不由更是吃驚,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自己差一點小瞧了華老伯。
白夢雲悄悄伸手對荊通、線小葉二人搖手示意,示意二人不要說出她爹爹就是華藥凡。白夢雲道:“我聽得有人言來,高黎派上官幫主遺失了一雙孿生孩兒流落在江湖上,其中一人上官幫主曾傳過他內功,只是後來又失散了,是以才會見了與自己兒子拿歲相仿的武林公子,便試一試他的內功,試試是不是自己所傳的獨門內功。”荊通聽得心下一凜,上官幫主莫非就是傳了自己內功之人?莫非竟是自己的爹爹?心下不禁顫動,忙問花拾兒道:“花弟兄,你是在哪裡見到上官幫主?上官幫主什麼模樣?”花拾兒道:“我是在永昌城北五里亭遇上的上官幫主,上官幫主模樣高大,別的不大記得,只是那一道劍眉卻是威嚴得緊。”荊通聽了,眼中忽的流下淚來,顫聲道:“上官幫主就……就是傳我內功之人,莫非他就……就是我爹爹。”白夢雲看見荊通眼中流下淚來,不由鼻頭一酸,也跟著流出一串清淚,對荊通說道:“荊公子,那一日上官幫主來我家裡,說起遺失的一雙孿生孩兒,甚是傷心痛苦。上官幫主說起有一個孩兒他傳過內功。我見荊公子與上官幫主有一些相像,便說與我爹爹,我爹爹說荊公子確是像了上官幫主,要我見到荊公子時問上一問。”說話間又流下淚來。
陸仕明聽得荊通知道了自己父母下落,甚為荊通高興,說道:“荊兄弟知道了父母的下落,好事一樁!”常悅伸手抹去臉上淚兒,道:“荊哥哥,你終是知道了父母的下落,我好為你歡喜。”荊通道:“嗯!嗯!”白夢雲取出塊帕子來抹去臉上的淚兒笑道:“多高興的事兒,怎地就流了淚兒。”荊通道:“謝謝白姑娘。”白如雲道:“荊公子,你到底謝的是誰?”荊通這時胸中舒暢,自己終於知道了父母的下落,臉上雖是掛著淚痕,這時笑了道:“對對,我到是忘了,自然是謝謝白夢雲姑娘。”白夢雲道:“荊公子,這麼一點小事何心言謝,我的救命之恩又怎麼個謝來?”花拾兒道:“以身相許。”白夢雲楞得一楞,臉倏地紅了。荊通道:“花弟兄,別人的玩笑可以開得,白夢雲姑娘這般的玩笑卻不能開的。”白夢雲聽得荊通這般維護自己,一顆芳心甜如蜜糖一般,忍不住甜甜膘了荊通一眼。
這時花拾兒頭上一啪一聲響、噗一聲響,已吃了一巴掌,捱了一個爆慄。巴掌是線小葉打的,爆慄卻是梅若寒賜的。線小葉道:“人人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