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嘿嘿!”線小葉一副笑眯眯的樣兒相對,顯是怕得罪了這數名漢子。
片刻後,姓吳之人對了線小葉忽地道:“你……你……”方才說得兩個字,便往後仰頭栽到。姓何之人正待伸手去抽腰間兵刃,那手方才觸到劍柄,便也如姓吳之人一般往後栽倒,餘下之人一個接一個栽倒在地,獨剩姓田之人還好端端坐著,雖是發覺有異,手腳卻已癱軟,已沒有一分力氣,不由驚道:“化功散!你……你……你是什麼人?”線小葉嘻嘻笑道:“化功散,你還不配我用化功散。咦!你怎地還不倒,莫不是等了我數數,你可真是聽話。好!好!我便與你數到三。”說罷線小葉便豎了手指數起數來,道:“一、二、三。”線小葉數到三的時候,姓田之人果然噗一聲往後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果然很是聽話!
柳飛雪對線小葉笑道:“線姑娘的佐料不但好吃,還歷害得緊。這姓田之人用過後那麼聽線姑娘的話兒,變得那麼乖巧,數到三便乖乖地睡去。”線小葉咯咯笑道:“柳公子想不想睡?”柳飛雪道:“不想,我不想不明不白地睡。”荊通道:“線姑娘高明得緊,數名漢子用了不同份量的佐料。”線小葉嘻嘻笑道:“荊哥哥,炒不同的菜,是否得用不同份量的佐料?”荊通道:“不錯。”接著打個哈欠道:“天不晚了,咱們便在這火堆旁睡了。”
柳飛雪對荊通笑著道:“荊兄,吃上一點線姑娘的佐料不是更好睡?”荊通道:“說得有理。”果真就去抓了幾隻蟬兒吃了,緊接著頭一歪,倒在地上睡了。
線小葉瞧了柳飛雪一眼,對柳飛雪道:“柳公子敢不敢吃?”柳飛雪道:“有什麼不敢吃,只是我現下吃得太飽,實在是吃不下去了。”說罷躺到蓑衣上睡了。線小葉火光中雙眼瞧了荊通,心中正想了心事,忽地見荊通僅僅張開了一隻眼來看了自己,線小葉這甚是大方的伯夷人家姑娘,不由臉兒也紅了一紅,忙轉開頭去,躺到自己蓑衣上睡了。火堆中柴禾未盡,仍在不住燃燒,火光時明時暗,暗影不住晃動。
次日天明,荊通、柳飛雪、線小葉三人睡醒了起來,那數名勁裝漢子卻仍是沉睡了未醒。三人上馬並騎順江而下。到了一處岔口,一條路順江而下,一條路卻是向西、往百花嶺、往茫茫高黎貢山而去,卻是去騰越的道路。荊通、柳飛雪二人便與線小葉拱拱手分手而去。線小葉囑了二人騰越回來時到她家去,荊通、柳飛雪點頭應了。
三人分手後,荊通、柳飛雪便往騰越而去,途中柳飛雪對荊通道:“荊兄,昨日你居然還敢吃那蟬兒,膽子可真是不小。”荊通道:“線姑娘小氣得很,佐料多一分也不放,我是想吃也吃不上。”柳飛雪道:“那幾名漢子會不會死?”荊通道:“不會,只是待醒來後,那姓田之人免不了苦頭吃,十天半月裡要眼睛疼痛見*淚。”柳飛雪道:“歷害、歷害,看人家姑娘一眼,便十天半月眼睛疼痛,實在是吃虧不少。這樣的女子,便是個仙女,我也不想多看一眼。那姓田之人真是看得代價慘重,今後只怕再不敢亂看人家姑娘。”二人一路上說說笑笑,甚不寂寞。 第八十章 眾攬騰越景
大青樹下,那數名勁裝漢子在荊通、柳飛雪、線小葉三人去後多時方才醒來,人人只覺頭暈腦脹。姓田之人醒來後吃驚叫道:“我的眼睛怎地這般難過?”說話間眼淚已是不住從眼中流出。吳老大踢了田老三屁股一腳 ,道:“去你媽的,都是你這廢物惹的,人家姑娘不毒死了你便是好的了,還帶欠了弟兄們也中了毒。好在人家手下留情,不然你我怎麼死了也不知道,做鬼也是個糊塗鬼。”
眾漢子眼見馬匹等物俱在,顯是人家只惱怒了田老三,方才下的毒。數人便一頓臭罵了田老三,又譏笑他瞧人家姑娘一眼,落了個爛疤眼。田老三自然明白是自己雙眼招的禍,是自討苦吃,哪裡還有話說。
姓何之人忽地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咱們多日來找不見端睨的人,只怕還著落在這下毒的伯夷女子身上。伯夷人散居了怒水兩岸,幫主讓咱們在怒水兩岸上找,不正是不謀而合麼?”吳老大一拍後腦道:“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快!快追了那伯夷人女子去,追上了須得小心,莫在著了她的道兒。”於是數名漢子躍上馬背,順了怒水往下追去。
荊通、柳飛雪二人到了騰越,便一家家獸藥店裡去找了義父義母,卻找遍了整個騰越城也沒有找到。好在荊通本不報多大奢望,二人便在騰越遊山玩水。二人先由騰越往北去了雲峰山,上到那去霧繚繞的雲峰山頂,但見一片白茫茫雲海,雲海中露出無數個山尖,比起雲峰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