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伸手握了一握,柳飛雪笑道:“這才是好兄弟,氣死花花兄。”花拾兒笑道:“恭喜柳兄弟這麼快便找了個靠山。”柳飛雪撇撇嘴得意道:“有靠山好啊!氣死你。”花拾兒嘆道:“唉!就數我花拾兒可憐,若不是有個若寒姐姐,我只怕跳怒水去淹死算了。”說得眾人哈哈一笑。
伯夷女子線小葉靠在柳飛雪肩頭,忽地動了一動,接著便醒了過來,張開似是睡意濛濛的一雙眼兒,看了身旁眾人一眼,方自清醒過來,雙目定定望了荊通。荊通忙拱拱手道:“對不住了線姑娘。”伯夷女子線小葉不但不怒,忽地反自咯咯咯笑了,笑著道:“荊哥哥好本事,永昌小藥王,果然高明。”說罷站起身來,對眾人施了一禮,一雙月牙般細目看著荊通道:“荊哥哥後會有期。”說罷邁了纖纖細步而去,乍看之下甚是嬌柔。
柳飛雪嘟了嘴兒道:“哼!方才識得,荊哥哥就叫得出口。”梅若寒笑道:“伯夷人家女子性情甚是大方,遇上中意的男子,便不像漢人女子般扭捏遮掩,最是直爽得很,叫一兩聲哥哥算不了什麼。我瞧那伯夷人家女子線小葉神色模樣,顯是喜歡上了荊公子。”柳飛雪臉色更是難看,卻忽地想起一事,對花拾兒問道:“花花兄方才在那伯夷女子衣裳上摸摸捏捏,又提了人家裙子,雙手又量了人家腰肢,又擁著肩頭進來,那女子也不生氣,這般依了你讓我賭輸,是怎地回事?”花拾兒道:“與你打賭,小菜一碟,我花公子一表的人材武功,伯夷女子見了豈不傾心,自然便依了我讓你賭輸。”柳飛雪呸一聲道:“臭美了你,即然傾心於你,何地又下了你的藥來?若不是荊哥哥出頭,你已與那黑狗一般趴在了地上。”花拾兒強辭奪理道:“我想償償藥酒是什麼味道,不可以麼?”
這時梅若寒笑道:“花兄弟賣什麼關子,定是你與那伯夷女子說了不少見不得人的話語。你怎麼得罪了人家線姑娘,還不老老實實言來。”花拾兒道:“有什麼見不得人,我花拾兒堂堂正正漢子一條,說與你們也不打緊,也好教各位兄弟姐妹們知道我的能耐。”接著便道:“我過去問那伯夷女子道:“姑娘,你身上的衣料真是又好又漂亮,哪裡買的?”我便抓起女子衣裳一角細看。忽地又裝作吃驚道:“姑娘,你的長裙布料更好。”便提起長裙一角瞧瞧。那伯夷女子以為我興賞了她身上布料,我又不住聲贊好,高帽子誰不愛戴。之後我附到她耳邊悄聲說酒樓裡面紅裳女子是我老婆,自以為她的腰肢天下第一細,可是我瞧姑娘的腰肢才是天下最細,裡面那柳公子與我打賭不信,姑娘的腰肢可不可以讓我雙手量量,我老婆的腰肢我雙手有數,姑娘的腰肢我瞧著是細了,可是我不量上一量,心下總是無數,別要請姑娘進去後讓我自己賭輸了吃虧。接著我就雙手量了那女子的腰肢,果然比若寒姐姐的細了一分。之後我便擁了她進來做個見證。進來後那姑娘看了梅姐姐幾眼,自然要說柳兄弟輸了,只是後來那下藥一事,實在是我想嚐嚐藥酒的味兒,不然她還捨不得下了藥呢!” 第七十二章 邀拉入幫派
魯世鳴等幾人聽了哈哈大笑,柳飛雪笑得捂住了肚子,待緩過氣來之後方才問道:“花花兄,你怎麼知道梅姐姐的腰肢沒有伯夷女子線小葉的細?”花拾兒道:“這有什麼難的,方才你不見我擁了梅姐姐進來?梅姐姐腰肢的尺寸,我手指早已知道,那線姑娘的腰肢又被我手指量了,怎麼不知道誰粗誰細。”梅若寒又給了花拾兒頭上一個爆慄,道:“越說越沒有譜了。好像我的腰比水桶還粗。”花拾兒道:“沒有啊!我沒說你的腰比水桶粗啊!”梅若寒道:“還說。”花拾兒忙護頭藏尾道:“不說不說。”
魯世鳴笑道:“花兄弟真是花花腸子,這般事虧你想得去做,這世上只怕僅你一人。”荊通道:“只是做得有些過了。”柳飛雪道:“壞人一個,所以線姑娘才會下了藥來。”梅若寒道:“我這花兄弟,與花大娘姓得真是不好,一肚子花言巧語、花心花肺。”花拾兒笑著分辯道:“梅姐姐說得不對,還是魯大哥說得才準。”柳飛雪道:“你到是有自知之明,生怕別人高抬了你。”
魯世鳴等一眾兄弟在兄弟酒樓裡說說笑笑,好不歡暢。這時酒樓裡進來了兩名漢子,魯世鳴見了立起身來笑道:“麻兄弟,過來這邊坐,今日咱們兄弟可是聚得齊了。”麻森林笑嘻嘻拉了一起進來那漢子過來。魯世鳴問道:“這位兄臺是?”麻森林道:“我們幫中的張劍鋒副幫主,永昌府張大人的大公子。”那漢子拱拱手道:“在下張劍鋒。”魯世鳴拱拱手道:“張副幫主請。”說罷喚小二上兩副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