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這也太湊巧了吧?這要是要不引起懷疑,那東廠也就不叫東廠了。
麻煩啊麻煩,小寶有些頭大。
新人新書,老九寫得非常用心,只可惜收藏不太給力,各位看官,看的好就動動手收藏一下,就當給老九一點動力啦,拜託拜託。
 ;。。。 ; ; 馬掌櫃和佟掌櫃對視一眼,俱都露出悲傷的神色,雙手合十,唸了一段往生經,緊接著雙膝跪倒,對著西邊的方向連連磕頭。
小寶也不好一個人站在當場,只好在心裡罵罵咧咧也跟著跪下來,雙手合十,喃喃地假裝唸經。
馬掌櫃又跪又拜,折騰了好一會兒,這才站起身來,將小寶也扶起來,退後一步和佟掌櫃一起並排站立,恭敬地對他行了一個大禮。
小寶心中一喜,不過還是假裝迷惑地問道:“二位,這,這是何意啊?”
馬掌櫃雙手將那片薄絹捧給小寶道:“老護法留下法旨,令我二人奉丁公公為少護法,一切事宜皆聽從少護法號令,全力協從,完成聖教大業。”
小寶吃了一驚,華公公這是搞什麼鬼,臨死時可沒跟老子說要當什麼少護法啊,老子只想著來繼承這座酒樓,然後順便在羅教打打醬油,看有沒有什麼便宜可佔,可沒什麼當少護法的想法。
接過馬掌櫃手裡的薄絹,也對著視窗的陽光去看,不由得心裡破口大罵,原來這滿張的薄絹上,寫的都是彎彎扭扭的蝌蚪文,跟一大片蟲子趴在上面,一個字也看不懂。
馬掌櫃道:“這,這是我們羅教傳遞訊息的最高機密隱語,少護法現在定是看不明白的,等些日子在下將隱語文字慢慢交給少護法,少護法就能看得明白了。”
小寶無奈,只得將薄絹收好還給馬掌櫃。
馬掌櫃收好薄絹道:“這是老護法推薦您為少護法的的親筆遺言,在下還是要仔細留存起來,儘快尋時機傳回總壇,教主見到老護法親筆,定會抓緊時間賜下少護法的延年金丹,屆時我們會及時交給少護法服用。”
小寶嚇了一跳:“延年金丹?什麼延年金丹?”
馬掌櫃咧嘴笑道:“難道老護法沒有給少護法服下天香淨魂丸嗎?咱們羅教大傳頭以上弟子,都是無生老母嫡親血脈流傳人間,如果不服用天香淨魂丸,無生老母的血脈會漸漸受到塵世間的玷汙,將來難以返轉真空家鄉。”
“但是天香淨魂丸的藥效是有時間的,超過一年時間就會失去功效,就要服用教主賜下的延年金丹,才能重新激發天香淨魂丸的藥力。”
小寶心裡一片冰涼,奶奶滴,老子好像又被老太監陰了,我說當時給我的穿心爛肚丸解藥怎麼有兩顆不同顏色的藥丸,敢情你狗日的在給老子下毒呢。
這哪是什麼怕血脈受到玷汙難以回返真空家鄉,這就是羅教教主為了怕派駐外面的主要頭目叛教,所以全給下了毒藥,然後每年就給一次解藥,維持一年的性命,這跟洪公公給老子吃的穿心爛肚丸有什麼區別?
太狠了,太變態了,老子剛剛才解了穿心爛肚丸的毒啊,這麼快又來了,這尼瑪的明朝什麼玩意兒,到處都是流行毒藥啊,怪不得那個朱常洛才當了一個月皇帝,就被一顆紅丸給毒死了。
沒辦法,毒藥已經下了肚,再怎麼折騰都吐不出來了,小寶心裡發狠卻也無可奈何,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不對啊,老子當時已經跟華公公說了,老子的身份是聞香教教主王森的第十二個弟子,他當時已經相信了,可為何還要給老子下毒?難道老東西當時根本就沒有相信老子的話?
那也不對啊,他要是不相信,當場就將老子宰了,何必這麼麻煩,又把山莊和酒樓留給老子,又在東廠留下遺願讓廠督大人多多提攜老子,還讓老子當這個羅教駐京城據點的少護法?
老東西究竟在搞些啥子名堂呢?
也難怪小寶猜不透華公公的行為,老傢伙畢竟在東廠做了五十年,換到現在那就是相當於在聯邦調查局之類的機構幹了五十年的老間諜,這種人的行為可不是小寶的心眼子能猜得透的。
小寶想了一下又問道:“華……,老護法在遺書裡沒交代我別的身份嗎?”
馬掌櫃道:“少護法指的是,您是聞香教教主親傳弟子這件事嗎?老護法也交代了,他老人家在遺囑裡說了,天下聖教是一家,王教主定不會在意您被我羅教特聘為少護法的。”
小寶知道這話說的有理,以往白蓮教典籍中有很多這種記載,小的分支教派往往都會請求大教派派下來得力人手,擔任小教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