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衫對於涼也來說穿著有些大,不過繫上腰帶後又還好,竟然讓涼也穿出了一種風流的味道。
“你與中也共度良宵,出來又穿著我的袍子,外人難免多想。”
這話說得靠譜。
可又如何呢?涼也心想,他又不在意這個。
太宰治還沒說完:“到時候流言再傳到中也的耳朵裡,變成了我們倆共侍一夫,他做大我做小,別說是讓我們滾了。”
他撇撇嘴,有些嫌棄:“恐怕到時候連房子帶人,全都要給你拆了。”
回憶起中也不久前暴怒的樣子,涼也打了個哆嗦。
太宰治低笑:“嚇到了?不過確實得注意,雖然我明白我們倆之間是清白的,但中也這麼喜歡你,你總不能讓他傷心的吧。”
喜歡?喜歡誰?
涼也面如死灰,總覺得自己在聽奇怪的洗腦魔咒。
誰會喜歡一個用骯髒手段騙別人身子的混蛋啊?
除非那個人也不是個正常人。
“涼也不信?”
“……信,你說的話我都信。”
“這整個後宮裡,妃子只有中也一個人,民間全是你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故事呢。”
“不過你信不信是一回事,”太宰治壓低了聲音,帶著涼也往外走,找到了守在宮外的轎子,“如果中也真的誤會了,你可要記得與他解釋。”
涼也掀開轎簾,做進了用小炭爐溫的坐墊上,總算舒了口氣:“為什麼?”因為你是流言的另一個主角,害怕被中也報復?
太宰治半個身子探進轎子,湊到了涼也面前。
“因為啊,中也是妒夫嘛。”
妒夫、妒夫……
這個詞震耳欲聾,久久迴盪在涼也的耳邊,怎樣都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