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過這種事情,哪裡受得了這種事情。
所以有些咳咳咳的反應是非常正常的。
涼也:!!!
啊啊啊啊!!!!
“幹、幹什麼!”中也理不直氣卻壯,抖著手把涼也的頭摁到他的頸窩裡,再將兜帽扣上,“你難道沒有過嗎?大、大驚小怪些什麼!”
涼也差點被中也悶死,鼻子也因為撞到中也身上而酸澀不已,眼淚止不住嘩嘩譁往下掉。
太過分了,這個人真的太過分了。
中也還在進行他的大男人發言:“我們草原的男兒從來不拘小節,也只有你們會覺得這種單純的騎馬姿勢有問題!”
涼也沒去過草原,只覺得目瞪口呆:“你們草原上兩個人騎馬的時候都是抱著騎的?”
中也語塞,沉默。
他從來沒跟人同騎過。
這匹大黑馬是他小時候親手馴服的,脾氣暴躁,除了他以外沒人能騎。
而且這可是草原上跑得最快的一匹馬,他親手馴服的,再也不會有馬比它更靚仔了!
不對,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常人難以靠近他的馬,這麼些年來他也沒什麼心思主動找人與他同騎,畢竟在草原上沒有兩個大男人一起騎馬的傳統,被人看到的話是要淪為笑柄一整年的,要帶自然只能帶自家的小媳婦兒。
但是現在……
中也低頭,視線從涼也的後頸滑過,強裝鎮定的將目光移到了前方的大道上。
誰知道他怎麼會突然把這個傢伙撈到馬上?中邪了吧,還是有人給他下蠱了?聽說武林裡有種亂人神志的蠱蟲,指不定現在已經在他的心口上生根發芽了。
可惡的中原人!得想辦法把蠱毒解了才行!
*
中也作為未來的草原之主,進入中原其實是有些目的的。
秋初,關外。
還未到下雪的時節,關外的草原上已經颳起大風,從看不到盡頭的天際呼嘯而來。
寒意讓窩在營地邊的駿馬都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嚼了一口乾巴的草料,用溼漉漉的幽怨眼神注視著它的主人。
中也有一頭不長的橘發,鬆鬆垮垮地系在後頸處。發繩上掛著些流蘇以及獠牙製成的小裝飾物,這是草原上實力的象徵,每征服一頭野獸,他們都會取下野獸的牙齒宣誓實力。
這是他16歲是獵得一頭雄獅,單槍匹馬,一個滑鏟下去,用小刀破開了雄獅的整個腹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