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活得好好的,為什麼不能融洽地過日子呢?我爸去世了,我家才是不完整的一家啊。
而且,我們已經結婚了,我們就是一家人,你又怎麼能這麼自私地拆散我們的家?
沈蔓又忽略我的問題,自顧自地說:佑和是我一手帶大的,他跟我最親,我不相信他連我的話都不聽。
那你也得有道理才行啊。
他跟我說要辦婚禮,我不同意,他也就擱下了,我的話,他還是會聽的。
我才不會受她的挑撥,揭穿道:不辦婚禮是因為他不想又讓楊家進入到大眾的視野中,我並不是那麼在乎形式的人,他知道。
我想讓沈蔓明白,楊佑和在意她這個母親,也在意我這個妻子,他孝順,但不愚孝,他愛我,勝過愛他自己。
沈蔓抿了抿嘴,似乎心有不甘,但是,她並不會逞一時口舌之快,她不是那種庸俗的人,雖然她跟那些庸俗的人一樣偏激。
我趁機說:蔓姨,您今天找我下來聊天,應該不僅僅是想搓搓我的銳氣吧,你想說些春曉的事,但到現在你都沒提一字,你到底是想說,還是不想說了?
春曉...沈蔓閉了閉眼睛,蓋起滿眼的傷痛與無奈,她是我的女兒。
我的心漏跳了半拍,手也抖了一下,杯子裡的咖啡濺了出來,流到了底盤上。春曉是她女兒?怎麼可能,她不是不能生孩子麼,難道她也認了一個乾女兒?--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