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道告訴我,他很生氣。
我皺著眉,雙手抵住他的胸膛奮力推開他,“你別這樣…”穿過楊佑和的身影,我看到季莫走進了電梯,但他側了側臉,用餘光注視著我們,我看到,他繾綣在眼眶的淚順著臉龐流下來。
我想起半年前,楊佑和扶著喝醉的我回家,這是季莫第一次發現楊佑和對我關懷備至,他不顧三七二十一就打了楊佑和一拳,還口口聲聲地大喊著——你敢動我老婆,你敢動我老婆!
而現在,他只剩下這行熱淚。
楊佑和因為我的舉動更加生氣,從他微微抽搐的面龐就可以看出,他是越加的生氣。
“我怎麼樣了?我們平常不就是這樣的嗎?”說著,楊佑和一手鉗住我的手腕,一手緊扣我的後腦勺,重重地吻來。
見楊佑和魯莽的行為,一腳踩進電梯的季莫又折回來,他伸手搭上楊佑和的肩膀拉開他,“楊佑和,影影不喜歡這樣,你要尊重她!”
季莫不說還好,一說,楊佑和好像找到了憤怒發洩口一般,轉身就朝季莫的臉頰揮了一拳,還叫囂著,“我跟我老婆親嘴,關你什麼事?!”
我更加茫然,楊佑和平時不是這樣的,就算吃醋也不至於動手打人啊。
楊佑和這一拳的力道更加足,季莫釀蹌一下後退著撞在牆上,楊佑和還不洩氣,捲了捲衣袖又要上去打。
“不要!”我大叫一聲,一把揪住他的胳膊,“佑和,你幹什麼你,季莫要走了,我們只是在道別而已。”
原以為,我不用解釋這些,殊不知,其實我們都是俗人,都會被愛恨情仇衝昏腦袋。殊不知,原來“懂我”二字,也只是甜言蜜語的一種,好的時候“懂我”,不好的時候,一樣“不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