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說了同樣的話。一句話他說了兩遍,可見一定有事。
“怎麼了?”我問,“為什麼又突然這麼說?”
楊佑和解釋,“不就是因為許卓柔麼,你別聽信她的話。”
是麼,他指的是許卓柔?可是我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我又想問,可嘴唇剛剛開啟,他就說,“對了,我得警告你,以後不許跟大左拉拉扯扯的。”
話題很自然地轉開了,我“撲哧”一笑,果然,他果然吃醋了,真幼稚!“哈哈哈哈,你還吃大左的醋啊?你好意思不!他陪了一夜,做了我們的中間人,還幫我把脫臼接上了,你別這麼小心眼好不好?”
但他卻認真地說,“我不管,反正你照做就好了。”
“好啦好啦,除了你,哪個男人我都看不上,這總行了吧?”
“嗯,這還差不多…”他放下我的腳,起身走向旁邊的長沙發,“我要睡會兒,真的好暈,不行了~”
“睡吧睡吧,反正老闆一定不會來查崗。”
——
傍晚,當臉上貼著膠布,眼睛裡充斥著血絲的楊佑和,以公主抱的姿勢抱著我走進公寓時,站在電梯口的許卓柔看傻了眼,她手裡的車鑰匙“哐當”一聲掉落在地。
“咦,怪了,剛才在車庫怎麼沒見你啊?”我環著楊佑和的脖子,還晃盪著小腿,“哦,我知道了,我們兩個人只有一雙腳走路,當然沒有你快嘍。你的新車鑰匙掉了,剛領的車,再配一把鑰匙很麻煩的。”
“你話真多…”楊佑和斜了我一眼,他對女人之間的口舌之爭是非常鄙視的。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會認為他這是在護著許卓柔,但經過這一架,我知道他只是不想我跟許卓柔有任何接觸,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