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個人都低著頭,包括我。但是,我的心裡卻想著楊佑和。
剛才被楊佑和拉下臺,他說他得去敬新郎新娘的酒,呆會婚宴結束再找我。我緊緊拉著他不肯放手,我怎麼可以再放他走?!
可是我不敢說,更不敢問,我怕他會回答——我只是來喝喜酒的,一喝完就得回美國!
那我會崩潰…
他的笑容如沐春風,令我安心,安靜,安穩,他趁亂強吻了我的臉頰,在我耳畔低語,“我最親愛的影,我回來了!等我…”然後鬆開我向主桌走去。
直到現在,我的臉頰還是燙的。
“劉開同,你給我說話,這麼大一場鬧劇,你還真鬧得出來?!”大左的怒吼聲將我的靈魂拉回,我從來沒見過大左如此氣憤地對下屬說話。
劉開同假意清了清嗓子,不緊不慢地說,“蘇主任也在場,具體情況他比我清楚。”
好一個劉開同,好一個副主任,我終於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他不但是一個利益燻心陽奉陰違的陰險小人,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懦夫。有功時他站在最前面,有責是他倒成了縮頭烏龜。
如果我沒看錯,我對面的鄭華和李易峰臉上也閃著詫異的神情,連他們都吃驚劉開同竟然會在這時推卸責任。
我正想辯解劉開同的話,小君快我一步,“老闆,這次婚宴的負責人是我,跟兩位主任沒有關係,他們兩個只是過來看看的。”
緊要關頭,還是小君站了出來。
小君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人,出了這麼大的意外,追究是肯定的,責任不在我是顯而易見的事情,推不到我身上。
劉開同想將責任推給我,簡直就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越推託越說明他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