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深海里的針還難琢磨啊!
對了,我怎麼把迪克給忘了,我順其自然地轉移了話題,“迪克,你昨天住在酒店的嗎?”
“是啊,就在這裡附近,不遠,走走就到了。”迪克指了指靠在我肩膀上的楊佑和,“要不要幫你把他扛回去?”
我剛要說好,楊佑和卻伸手擋在中間,他口齒清楚地說,“不用,我還不至於醉到要人扛回去的地步。”
我的氣不打一處來,先是迪克的話叫我一直憋著一口氣,後來是楊佑和莫名其妙地拉我懲罰,現在他又裝得嬌滴滴的死纏著我。我真是…火山已經在冒煙,滾燙的岩漿已經擁堵在山口,就差那華麗麗的噴發了。
迪克見我臉色不對,連忙把楊佑和拉開來,朝他使勁眨眼睛,說,“蘇影腳上有傷,你就不能體諒一下人家?喏,前面一倆空的,你們趕緊回去吧。”說著,他朝計程車招招手。
車子停下,我氣沖沖地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楊佑和朝大家揮了揮手也上了車,“師傅,深藍小區。”
大左他們怎麼安排的,是散夥還是換場,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身邊這個男人今天很叫我生氣,雖然他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
“腦子不清醒?”我白了楊佑和一眼。
他已經感覺到了我的生氣,也不再吊兒郎當,“沒有,清醒得很…”
他裂開嘴皮子逗我笑,我一點都不想買賬,伸手將他的頭轉向前,“不想看到你的嘴臉。”
他抓住我的手,哄著說,“別生氣啊,在包廂裡,我這不是跟大家玩玩麼…”
“玩?有你這麼玩的麼!我還以為你想當眾上演激.情戲呢~”我口沒遮攔地咒罵。